溺儿点点头,跟着谢长溯来到自己的房间,室内,阿糖抱着电脑在学习修图。她还没睡,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一直到这个点儿还不困。
谢长溯没收了两人的手机和电脑,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妹妹躺下,他关了灯,关门离开。
雨滴和酒儿早已睡着,阳台门开了半扇,海风带着咸味吹了进来。
耳边是大海的声音,有催眠的功效,二人睡得很安稳。
后半夜,雨滴醒来,她起身将阳台的门关上,室内静悄悄的。
即使海声能催眠,也不适宜整晚的听。
她又去了小妹子的卧室,将阳台门给关上,隔绝外边的声音。
毛毛趴在谢长溯的卧室地板上睡觉,一人一狮。
谢长溯越来越像他父亲了,他的站姿,说话,动作,还有穿着,都在偏向他的父亲。
谢夫人说大孙子,“长溯小时候像妈妈,和小舒一样可爱活泼调皮。长大了开始像闵行,哪里都像。”
云舒:“妈,你说我二儿子小时候随爸,长大会不会随妈?”
谢夫人:“也不一定,星慕就是个缩小版的闵行。从出生就像,又和闵行一个闷脾气。”
云舒还是有点欣慰的,毕竟儿子像她丈夫,酷帅酷帅的,总比像自己要好。
谢闵行:“溺儿以后像小舒。”
云小舒:“我希望我闺女性格像我,长相像她小姑,心灵手巧像她婶婶,审美像她奶奶,魄力像她爸,脾气像她外婆……”
谢boss无奈,笑笑说:“你对闺女要求太高了,她能随你八分,我就放心了。”
云舒眼尾有了皱纹,笑起来,眸子依旧似往初那般的星光灿灿。
谢闵行就是栽倒了这一双眼睛上。
次日,清早。
四个打着哈欠的妹妹被叫醒,坐在餐桌旁从大到小的坐好。
最小的最靠近谢长溯。
“都去洗个脸清醒清醒再吃饭。”
四个人听话的又回去洗漱。
阿卡看着几个妹妹的影子,“长溯,这几个都挺听你话的。”
谢长溯起身去给毛毛准备早餐,为它接水喝。“我唯一欣慰的就是这一点。”
不一会儿,四个人都出现了,人也比刚才清醒了许多。
吃过早饭,谢长溯便从车库中开出一辆商务车,带着妹妹们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