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你科学养媳妇,是生出来的孩子就是科学吗?”
谢长溯靠着车背,面前是骄阳万里,车子开过,风微微掀动他的发丝。“我儿子的名字定了,就叫‘科学’。”
“你敢敷衍,我把你打钻到地缝里去。”
“你一百多岁的人了,人家都是心气温和的在养生,你咋就与众不同?来,发表一下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谢将军:“问你叔和你妹。还没个头疼脑热,刚换季,不冷不热也得拉医院躺板子上体检,一点小问题。雨滴就给我药,溺儿坐在我面前监督,一滴没喝完,就抢
我拐杖。得亏嫁出去了两个,日子好过了点。”
陈绝色在身旁捧着肚子笑,谢长溯也笑着,不一会儿又搂着谢将军的肩膀,“曾爷爷,我和绝色这胎要是满足了你五代同堂的梦,你准备奖励我俩什么?”
“家里‘老爷’的位置我让开,让你坐?”
谢长溯:“我野心还没那么大。”
“我看也不小。”
一路捉弄谢将军,回到了老宅,谢长溯从小长大的地方。
腿边窝着几只狮子,扒着谢长溯在玩儿,有调皮的也过去扑陈绝色,最后毛二被谢长溯打了两下才老实。
云舒和谢闵行回去后发现家里没有闺女的鞋子,“溺儿不是瞌睡了,没回家又去哪儿睡了?”云舒问。
谢闵行:“小时候睡觉得一间间屋子找,长大了还是四处跑。估计又去咱妈那里了,不管她了。”
云舒也不找了,换上睡衣,直接扑到床上,身心瞬间放松。
家人都离开,云星慕也准备开车回,“星慕,我一直好奇紫荆山,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怕我以后迷路,你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云星慕失笑,“一会儿天就热了,等下午凉快点,我找个车带你出来认路。就算真迷路了,路上随便打听了,都是家里的佣人。”
“真迷路去打听就太丢人了。”因为云星慕住的最偏西,云舒不太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喜欢清静还是单纯审美因素,建房找的很偏。大儿子在海外的房子也是,花那么多钱买块地,结果房
子建哪儿不好,立在了悬崖边。
如果是单身时住就算了,结果婚房也选在了最北。甚至有些地方,云舒觉得等到自己孙子辈才能住的地方,结果她二儿子选址看中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