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长身站起,又仔细的看了看陈皮的情况,一根根的将针拔了出来。
每一次拔针,都会有一股烟从拔针处冒出来。
陈皮的脸色随着针数的减少,竟然也慢慢的红润起来,只是汗水如雨下般,瞬间布满了他的头。
“爸爸的脸面有血色了,真是太好了,要是让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地。 ”艳如歌亲眼所见,这简直神了,拿着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
别看是简单的拔针,罗放也是费了不少的心神。
拔完最后一根针,罗放长舒了一口气。
“如歌,你看着点火,我休息一小时,记住,一定要叫醒我!”
“好,我记住了一小时后叫醒你!”
这个原来是行走荷尔蒙的男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和一个中年油腻大叔差不多。
罗放知道陈皮这看起来满意的效果,其实,并不稳定,如果有反复的话,还是会有危险的,不过,经过刚才的拔针,罗放觉得自己快虚脱了,必须要休息一下,以便应对后面可能发现的危险。
这些,我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艳如歌,这样只会让她们更加的担心。
罗放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沉重起来,进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一个小时,弹指一挥间,很快过去了!
艳如歌那里想到爸爸的情况会有反复,看着沉睡中的罗放,她没有舍得叫醒他,让他多睡一会,是她此刻的想法,有自己看着,只要保持住水温,不就行了?
而在大木桶里的陈皮,果然不出罗放所料,脑袋里的阴湿之气一次并没有能完全放干净,虽然在二次行针镇住,择时进行第二次或是第二次释放才行。
慢慢的那些阴湿之气从内又布到了表面,这也是罗放最不愿意看到的。
陈皮的脸上红润渐渐地被之前的灰死和惨白所替代。
又过了一个小时,艳如歌终于发现情况不妙。
“罗放,不好了,我爸爸他,他的脸色又变成了之前的惨白!”艳如歌推扯着罗放紧张的叫道。
“我睡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艳如歌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怯声声地回答道。
“唉!我真不应该贪这一小时的睡眠!”罗放并没有责怪艳如歌,而是一个巴掌掴到了自己的脸上。
这女孩儿的心思,罗放又怎么会不懂呢,不见自己太累出于好意才没有按时叫醒自己。
这艳氏族人,都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这个时候外面天早已经黑了,大伙都进入了梦想。
而在雇佣军的住处,有三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摸了出来,说来也奇怪这三人个个都将武器装备带在了身上,还将脸给蒙了起来,身穿黑行衣。
避开昏暗的路灯,像是怕被人发现一般,向着圣女所住的地方摸去,盯梢的艳氏族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连哼的机会都没有,这三个的手法相当的狠准!
很快,圣女门外的两名守卫也被他们给清除掉,三人,留下一人守在门外,另外两人溜了进去,不知道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