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二一句“我想劫个se”震惊了全场。
寨二举目看了看坐在马上惊慌失措的小草,桀桀笑道:“我看这丫头水灵灵的,倒真是个诱人的良品,开二的眼光不错,去带过来,二爷享用完了,第一个给你小子尝尝。”
关二“凑趣”道:“大爷的那位如夫人虽然妖娆,却似养惯了的金丝雀,没有此等小民的那股子野气,更没有那种挣扎反抗的顽强劲头。如夫人好似生鱼片,看的人食指大动,吃起来不过尔尔;这种小民才是劲爆的涮锅,吃起来**、够劲、爽快淋漓……”
开二双眼一瞪,喊道:“关二,你小子怎知道如夫人吃起来不过尔尔?你小子‘吃’过?二爷的菜你也敢动,当真是胆大包天了啊!”
能跟着寨二出来的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自然是知道自家二爷的心思,所以开二也就无所顾忌,当众就将寨二对连桐大当家新纳的小妾的那点儿野心当众揭了出来。
关二冷汗直冒,眼睛的余光看到自家二爷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立即急道:“二爷明鉴,那小娘子看似风情万种,一付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则是个浑身长刺的豚鱼,小的可不曾动过分毫……”
开二酸酸的说道:“不曾动过?我却不信。哎呀呀,生鱼片啊,那滋味没吃过的怎会知道不过尔尔?”
关二气的浑身颤抖,吓的牙齿打战,知道自己生死只在一念之间了,当即也顾不得许多,撩开长衫,一把将裤子褪去,撅着个白白的大屁股蛋子,哭丧着脸对寨二说道:“二爷,小的不敢隐瞒,小的被猪油蒙了心了,见到那小娘子婀娜动人,确实是动过歪心思,可是却被那小娘子在屁股上猛掐了几把,说了句‘不要对不起二爷’,小的如醍醐灌顶,当即惊醒。二爷且看,那几块紫青就是当时留下的痕迹,这已经过去许多时ri,一直不曾褪去。小的当真不曾对不起二爷啊!”
关二晃着两片白生生的屁股蛋子,指着上边几处青紫痕迹,一转头却看见开二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立即接口说道:
“二爷啊,开二这货曾对小的说过,若是觅得机会,定要把那撩拨人的小浪蹄子剥开了、洗净了好好享用,这是开二的原语,小的是一字不落的记下了,此等诛心之贼,才是首恶啊!”
开二面容一变,喝道:“关二,我撕了你这张狗嘴,你『乱』讲什么。”偷眼看见自家二爷仿佛正笑意彦彦的看着自己两人,知道二爷这是动了怒了,一张黝黑的脸涨的犹如酱紫的猪肝,屈腿跪了下去,喊道:“二爷啊!小的也是受了那小妖jing的勾引~~~不,不,不,是小的灌了两口黄汤,便se胆包了天,想要找那小妖jing耍耍,却不曾想还未见到人,便醉倒了,委实是没有动过那小妖jing一根手指啊!二爷啊,小的冤枉啊~~~”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寨二看着眼前扎眼的两片白生生屁股蛋子、闹心的一张哭天抹地的黑漆漆丑脸,又气又怒,四周又有偷笑声传来,更是无名火起。双手一按轿椅的扶手,飘落到开关两“二”身前,一脚踢翻了关二、一掌打翻了开二,怒道:“两个不长进的二货,整ri价丢人现眼,正经事一件也办不成!老子要你们何用!!”
关二见到二爷发怒,又打又骂,反倒放心了,知道自己这条小命是保住了,欢天喜地的提起裤子,『舔』着脸笑道:“有用,有用!二爷,小的这就把那个水灵灵的丫头给抓过来。您看,这边有水有林,倒是好景致,正应了‘曲径通幽处’,不如二爷就与之来个野战,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寨二瞪着眼睛看着关二,喝道:“既然知道,还不快去!”
这边关二如奉圣旨,屁颠屁颠爬起来就向小草掠去,开二也不甘示弱,连滚带爬的追了过去。
大树一声暴喝,“谁敢!”双腿连环,便将两“二”给踢飞了去!
大树怒声道:“二当家,小人也是有职司的人,岂可受此侮辱,来ri定当上禀镇军都督,讨要一个说法。”
寨二嘿嘿一笑,说道:“凌水镇镇军都督?哈哈,笑话,那老匹夫不过是老子的手下败将,我怕我敢去见他,他却不敢见我啊!我听说你曾徒手打死过巨蜥,倒也有点勇武,不如跟了二爷,二爷管保你在这儿横着走,今ri之事也不再追究!”
大树朗声道:“不敢当,小人当ri是持铁棍打死的巨蜥,却非是徒手打死,此事早已禀明上峰。有愧二当家错爱。”随后胸一挺,高声道:“我虽是个草芥小民、低微兵勇,却也不屑与……”说着手一指那两个被踢飞的二货,接着道:“与此等无颜、无骨、无耻之徒为伍!”
寨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突然『揉』身而上,一拳挂着气劲向大树袭来,冷冷的道:“真汉子都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