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靠谱的人的话也能信?”二郎更骇。
“这个?是做人不靠谱,买卖东西相当靠谱,其人名传绿林沼泽,乃是家喻户晓、童叟无欺的金字招牌,靠谱,靠谱的很呢!”启航着急忙慌的解释着,心里不由暗暗诽谤,这家伙,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幽默“细菌”呢?
启航不敢再胡言『乱』语的说疯话,只得一指前方,叫道:“赶紧的赶紧的,救人要紧啊!”
二郎这才点点头,带着启航向伤员居住的房屋奔去。
刚到院落口,就见一匹快马从村口方向飞奔而来,马上的骑士是个娇嫩的姑娘,扎着根粗大的麻花辫子。随着马匹的颠簸上下急促甩动,像极了一根催马疾驰的小马鞭,由此可见那姑娘得有多着急。
二郎远远的看见了那姑娘,赶紧对启航告了声罪,也不进院子了,跑到路上对着那姑娘高声呼道:“虫儿,你干啥子去了?”
那姑娘看到二郎站在路上发问,也不减速,疾驰到二郎身边这才一勒缰绳,那马顿时止住冲势。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马背上的麻花辫子一按马鞍,飘身而起,落在二郎身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身姿曼妙。当真是天外飞仙…
起子哥不由高声赞了声好!见到马上那个靓丽的小姑娘看了过来。启航立即『露』出“『迷』人”的微笑,伸手比了个大拇哥!
谁知那姑娘只是扫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对二郎说道:“哥!急死人了!镇上的医生、大夫都被人给抓走了,说是为一个什么兽人校尉看病去了!家里的大夫我又请不动,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一边说,还一边跺着脚、一边又拉住二郎的衣袖摇啊摇的!
二郎看了看伸着大拇哥。脸上还凝固着微笑的启航,十分好笑的将那姑娘的手轻轻拍开,拉着她的手走到启航面前,说道:“兄长。家妹无状,还望兄长见谅则个!”
那姑娘白了二郎一眼,没好气的叫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和不相干的人唧唧歪歪?真是急死人了!”
启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个,这个,令妹的『性』情直率,言语坦率,还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二郎拱手道:“都是我自小惯坏了的,她那几个嫂娘也都宠着她,现在倒养成了这么一副小野马般的脾气来,兄长莫要见怪!”
“不怪不怪!二郎依然成婚了?”
“三妻四妾而已!”
三妻四妾?还而已?启航一阵肝疼,醋味十足的赞道:“兄弟好福气!”
那姑娘受不了两人的唠叨,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手怒气冲冲的挤开启航进了院子,二郎赶紧追了上去,叫道:“虫儿,怎滴如此失礼,起子兄长本就是来给孩子们看病来的!”
那姑娘这才咦了一声,回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启航,撇撇嘴道:“哥,莫不是从哪里寻了个能说会道的假郎中?俗话说的好,光说不练,那可是假把式。你可要小心莫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受骗…”
启航眼角一阵『乱』抽,心中暗道,这报应来得好快,老子这段时间对二郎冷言冷语的,二郎你妹立时便悉数奉还了啊!还真是,你妹的!
十分郁闷的启航闷声说道:“姑娘对哥哥我似乎很有成见啊?不知姑娘从哪里看出我像是个‘假把式’了?”
“切~”那姑娘轻叱一声,一甩麻花辫子说道:“你这种油头粉面的绣花枕头,我见得海了去了!”
“米虫!不得无礼!”二郎气道:“起子哥绝非沽名钓誉之辈!你,你还不赶紧向兄长赔罪…”
“没心情!”那姑娘一转身走进了屋内,将一个气的脸『色』发红的二郎,和一个气的脸『色』发青的起子扔在了院内!
我滴个南无阿弥无量天尊大慈大悲斗战胜佛,这小丫头片子太气人了?今天哥哥我要是不『露』上两手绝活震慑一下,哥哥我高大威武、威武不屈、不屈不挠的正面形象就彻底毁了!
高大形象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意外崩塌的起子哥这可是动了“真怒”了。
起子哥也顾不得听二郎的道歉,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屋门,直接走到病床前,不由分说便将几个受伤的孩子脚上重重包裹的绷带拆掉。
一伸手,凭空招出一瓶高纯度魔力『药』剂,打开之后,一阵醉人的芳香弥漫开来,令人陶醉,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用『药』棉沾着『药』剂仔仔细细的将孩子们的伤口一点点清洗干净。
然后,一伸手,又凭空招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之后又是一阵怡人的清香四散,沁人心脾,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起子哥取出棉棒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随后拿出几个与『药』神医一起研制的大号创可贴粘上,这才一拍手,叫道:“搞定!”
然后把『药』剂、装『药』膏的瓷瓶还有那些“创可贴”全部塞到旁边一个负责看护的少年手中,仔细嘱咐道:“这些都是外敷的,十二个时辰涂抹一次。”
随后又取出几个小『药』瓶,上边写着“功效等同于阿莫西林”,放在另一个少年手中,说道:“这几瓶是内服『药』,都是『药』丸,直接就水吞服就行,每天三次、每次两粒,饭后两刻钟服用。”
说完骄傲的撇了一眼虫儿姑娘,随即转向二郎说道:“我刚才已经仔细的察看了一番,孩子们的伤情不严重,我的『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功效,必然是…”
“爱吹牛的哥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都找你好长时间了!我跟他们说你有个很酷但是武功很差的‘鬼王’,他们居然说我吹牛!你赶紧把鬼哥哥叫出来让他们瞅瞅,哎?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我揍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