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墨看了看饶有兴致看着他的那位执事。不由心中一禀。心念急转,一个偷偷摸摸的人,能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目的?但是,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交易。才是每个家族的最高机密吧!掌握了这种机密的人,那绝对是一个家族所需要倚重的。此人刚才敢那么和两位长老说话,而两位长老丝毫不以为杵,看来他们两个老东西是知道眼前此人的身份地位的。
匀墨又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兽人统领一众人,与其此时追上去做一只摇头摆尾、媚颜乞食的狗,不如留下来当一个声名不显的幕后操纵者。匀墨仿佛赌红了眼的赌徒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米匀墨愿随大人一起去拜见他!”
那执事欣慰的笑道:“好孩子,好孩子。见过了他,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圣洁。他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失望的。”随即双目一亮。仿佛两颗闪亮的小太阳,全身上下仿佛也透出了一股子出尘的纯净气息。
匀墨错愕的看了那执事一眼,心道,我去,疯了吧?兽人族的人还圣洁?我。我是不是真的站错了队了?!
但是,等到匀墨见到了那位隐藏于兽人之中来到伏鹿镇的人时,才知道那名执事说的都是对的!最关键的是,那人与执事谈论的事情更是惊人!以至于匀墨公子在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家中,满腹心事的走进了书房,呆坐到掌灯时分,依然没有整理出来事情的脉络。
匀墨长叹一声,唤过来随侍,着他立即去寻兄长均墨,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走一趟的好,却听那个来点灯的下人小心的禀告道:“二爷,大爷下午便出去了,尚未回来。”
匀墨一把拉住他的领子,厉声道:“可知去处?”
那下人吓的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不知。”
匀墨将他一把倒,吼道:“为什么偏偏要今天出去!难道不知今天是我的大日子!难道就想不到我会找他议事!真是糊涂!糊涂!”
吓得那下人、随侍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告罪。
……
……
如果匀墨看见了和均墨在一起的人,估计就不是大吼“糊涂”,而是大叫“混蛋”了!
均墨接到了血砂的报告,便约了米疙瘩在自己的别院见面。此时疙瘩未至,均墨便坐在前堂里皱着眉喝茶,血、黑二砂则忐忑的跪在堂上,均墨将茶盏一放,二砂心中一跳;均墨随后在案上“咚咚咚”的扣着手指,二砂的心便随着那节奏咚咚的跳。
直到外边传来一声:“主子,疙瘩大少马上就到了。”
均墨立即舒展眉头,起身掸了掸长衫,对二砂说道:“爷看起来怎样?”
血砂高声赞道:“大爷长得就像那个叫潘安的。”
黑砂赶紧接上:“大爷站起来就像一棵在风里的大树。”
均墨抬脚踢了二砂一人一脚,骂道:“不学术的蠢材!那叫潘安之貌,玉树临风。给我滚起来吧,随我去迎接疙瘩大少。”
一起迎客,这便是将二砂当成十分亲近的自己人了,二砂喜滋滋的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均墨身后。
几人出了门,只见一群奇形怪状的人骑着一群奇形怪状的坐骑,簇拥着一位骑着一头血豹的潇洒公子哥,一群人走到了门前,却似乎并没有下来的意思。
均墨见状立即停下了脚步,站在台阶之上,拱手笑道:“大少别来恙啊!”心道,这米疙瘩结交三教九流,还是那么莽撞张狂,不识礼数。
疙瘩看了看站在石阶上与自己保持平视的均墨,仰头笑了笑,回礼道:“在你均墨面前,小弟岂敢称大少?均墨大哥风采依旧啊!”心道,这米均墨还是一副道貌岸然、斤斤计较的伪君子德行。
米疙瘩招呼众人下了坐骑,均墨也立即热情的降阶相迎,两人说说笑笑、客客气气的一路来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童子奉上清茶。
疙瘩笑道:“均墨大哥,小弟手下的蟹、黄、面三人将那头魅魔给抓回来了,倒是让小弟幸不辱命啊。今天正好蒙大哥召唤,便顺便将它给带来了。”
均墨闻言尴尬的笑了笑,狠狠的瞪了二砂一眼,这才赞道:“久闻贤弟手下人才济济,其中以番茄土豆蟹黄面五人名号最是响亮,果然是名不虚传。倒是愚兄手下的这帮子废柴,给咱们米家丢了人喽!愚兄请贤弟前来,也是为了此事,说来真让愚兄惭愧。”
米疙瘩轻呷了一口清茶,也不放下茶盏,好似意的接口道:“哦,不如说来听听!”
均墨轻轻一笑,举起茶盏也喝了一口,斜着眼看了一眼血砂,冷声道:“蠢材,还不快点把你们那点儿破事细细说道说道,让大少他们乐呵乐呵…”
ps:
老醋前段日子经常带着耳机听音乐(每天将近2-3小时),最近就感到耳鸣,昨天更是夸张到头晕恶心,本以为是疲劳所致,今天起床后倒是觉得症状稍减,谁知午后又有眩晕感袭来,马上便与一从医的好友联系。然后,她说俺有可能是突聋症状?又说了一堆内耳神经神马的专业术语!最后十分郑重的给我说,明天来做个检查!
各位亲,老醋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点状况,但愿只是小问题吧!
各位亲,快过年了,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那才是一切的根本!
今天的笑话来了(依然源自摘抄~~)
一天,袋鼠开着车在乡村小路上转悠,突然看到小白兔在路中央,耳朵及身体几乎完全趴在地上似乎在听什么
于是袋鼠停下车很好奇地问:“小白兔,请问一下你在听什么?”
“半小时前这里有一辆大货车经过”
“哇靠这么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xx的!我的脖子和腿就是这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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