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水面的薄冰一接触到灵力的击打，像一面被打破的镜子一样应声而碎。

冰下的河水在缓慢的流淌，乔烨霖看了魏乾毓一眼，随手捏了个诀朝她刚刚破出的洞里扔去，没有一丝动静。

魏乾毓等了一会儿，发现河还是沉静得可怕，不禁有些奇怪，“你刚刚用的什么诀？”

“召唤。”乔烨霖言简意赅。

“那为什么……”魏乾毓还没说完，河面上刚刚被她弄出来的洞就冒出一个小光球，银白的光晕，比河上的冰还耀眼。

魏乾毓就这么看着那小光球飘飘忽忽，荡荡悠悠的飞向身后。一转头，正对着一个挺拔的少年。

“不知福神大人唤我何事？”那少年走近，站定在魏乾毓和乔烨霖两人面前，语气恭敬的开口，顺带还行了个礼。

“河灵，你不在河里休眠，准备开春后滋润万物，跑到岸上去干什么？”乔烨霖没开口问他和那姑娘的事，倒是问起他大冬天上岸的原因，语气里还有责备的意味。

少年听了他的话赶紧道歉道:“福神大人明鉴，小灵虽没休眠，但也绝对保持了灵力来维持下一年运转，不会有影响的。”

行吧，感觉就像是学生熬夜被老师逮到，赶紧找借口的情形。魏乾毓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本来在说正事的两人同时看向她，异口同声问魏乾毓。

魏乾毓还没说话，才嗫嚅了几下唇角，乔烨霖又将她打断。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少年，眼神意味不明，“她是我的侍童，要问也只有我问。”

那少年赶紧应声，“福神大人说得是，小灵莽撞了，冲撞了侍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