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秋婶看不到屋里的角落站着碍眼的言笑,她就不乐意了,非要桃儿去“请”言笑回来,继续充当她屋里的背景装饰。
“哎,桃儿姐,你客气一点别拽我被子啊?那三位神出鬼没的姐姐们,能不能不要见死不救啊?”
就在死抱着被子哀嚎的言笑,说什么也不肯跟桃儿到隔壁屋里,看那不顺眼的秋婶时,言笑跟着被子掉到了床底,捡到了十万两的银票。
“哈哈,天不亡我啊,竟然让我捡到了十万两银票哟……?”
言笑的声音太大声,惊醒了林依依,林依依揉着有点干涩和有轻微黑眼圈的眼睛,说“:又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吵,还有完没完了?”
桃儿拿了十万两银票就回隔壁去了,没理会言笑和林依依之间的互动。
“言笑,你真是走运了,走在大街上也能捡到钱,我就没捡到过……?”
林依依还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的说了这句,就又继续睡觉了。
只有言笑一人在那傻乐,她也是头一次捡到钱,就是有点太多了,怎么就刚好是十万两银票,而不是二十万两呢?
言笑就是想再感受一次,手拿着巨款的感觉,这怎么就像是没经过她手的感觉啊?
林依依睡醒之后,言笑还在想着那十万两银票的事,言笑此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林依依吃着叉烧面,小声的问沈老伯说“:言笑一上午都这样啊?”
沈老伯正在一本子上记着,他一会想要做的菜,突然听林依依问起言笑的事,他默认的点点头。
林依依再问道“:沈老伯,那你怎么不点醒言笑啊?”
因为言笑的床底下之所以能发现十万两银票,是林依依放的,沈老伯是知情的。
沈老伯面带着笑容,似有所指的说“:依丫头,你不觉得这样很安静吗?”
林依依忍不住要给沈老伯点赞了,为人师父,做到沈老伯这样的嫌弃徒弟吵闹,确实必然的结果啊?
只是,林依依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大好意思的说“:那么,那十万两银票,该由你这做师父的还吗?”
“这……?依丫头,你看这整件事情,要是少了你在从中推波助澜,这事不就成不了了吗?”
“沈老伯,你说得对,我是推了一把,你就没有责任吗?言笑可是你徒弟哟,她的事不就是你这做师父的事情吗?”
“那我不认她做我徒弟了,她想……?算了,依丫头,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这十万两,我个人承担了九万九千两,谁叫我是个好人呐?”
沈老伯想吐血身亡了,也就是说,他要欠下林依依的一千两银票吗?
好样的,言笑真不愧是他的徒弟,这败家的速度比他这做师父的还要猛,这怎么行呢?
“既然都这样了,依丫头啊,你干脆再多掏点,帮我这傻徒弟换换脑子,居然会相信在自己床底下捡到外人的银票,这种瞎话?”
“好咧,那你是要九九八的洗脑子服务,还是一九九万的换脑袋服务?”
在林依依跟沈老伯明着是在讨论银票的事,实则是借着他们身体的遮挡那三个暗卫的视线,以沈老伯的本子和炭笔,在说着昨晚的事情。
林依依希望沈老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下,查清云凤长公主跟那个方显名当年的事情。
一开始,沈老伯是不肯的,都那么久远的往事了,还查它来干什么啊?
只能徒增还在世的人,伤悲和麻烦罢了。
但在林依依的坚持下,沈老伯被她说服了,只能试着去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