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
牧俊安想放下手里的碗,可他感受着手里传来的有点烫的温度,残忍的清醒,他一时又不舍得放手了。
“我可能不清楚甄拾的打算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知道,他没放弃过自己的命,也不想放弃自己的位置,所以我们还是随了他的意思,把,把……小面条留下吧?”
林依依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的胳膊有伤,想抬起来抹眼泪之时,疼痛感袭来,她这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残忍的话?
“娘子,你不要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儿子也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没到抛下小面条的时候……?”
牧俊安听林依依说出了残忍的决定,这明明是他一直都想劝林依依做出的决定,事到如今,他竟然不想这么做了。
“牧俊安,你少说安慰我的话了,你都不知道,你一说谎,就会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是应了那句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林依依一嘲笑牧俊安,两人都笑了,笑了又哭着,都是有够滑稽的伤感了。
“依丫头,你这是伤着了?谁敢伤你啊?你告诉我,我去挖他的心肝脾肺肾……?”
秋婶有点夸张的说道,但她想为林依依出气的真情实意,林依依能感觉到了的。
“秋婶,我们别纠结着我的这点小伤,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吧?鱼儿应该已经在上钩中了?”
秋婶胸有成竹的说道,她办事,什么时候会失败过啊?
“啪。”
“你这个蠢货,谁允许你把事情做得那么难看啊?”
“爷爷,这事明明是你吩咐我做的,我觉得我做得很好,现在人人都知道云依公主是位残忍的人,很好啊?”
和其辩解道,他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你还顶嘴?你说,谁允许你把那女的衣服扒光了的?”
“扒光了才好,正巧那女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痕,不扒光了,谁能看得见啊?”
“你这个蠢货,蠢货。”
和桂已经不知道该骂和其什么话了,和其不止把舞香姑娘的衣服扒光了,竟然还多此一举的把她的衣服拿走,外边已经有人说这事是有人栽赃陷害云依公主的话了。
“和桂那个老家伙,如此不会办事,竟然还妄想我给他一百万两银票,痴人说梦。”
清王爷这边也发火了,他为公主府门口挂有女尸的事情,才高兴了就好,就被人传成了是他陷害云依公主的流言蜚语了?
“王爷,那女尸是舞香姑娘?”
初一试探性的问道,偏巧是清王爷最为恼火的时候,一个巴掌又赏在了他的脸上。
“是她,又如何?一个青楼妓女,也值得你如此惦记?”
清王爷并没有留意到,初一低垂着的眼神里,透着某种凶光。
“意兰郡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瑞见秋婶最近忙得又犯胃病了,主动说要帮秋婶分担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秋婶想着赵瑞也是当爹的人了,就该多练练,到外面去见见世面的,以后她的生意,还不得全交由赵瑞来打理啊。
于是,秋婶就让赵瑞先试着管理和民乐药材铺旁的酒楼,也就是秋婶前边带着林依依去吃过饭的酒楼。
只是这一回,赵瑞刚收拾了酒楼的账本,还没走出和民乐药材铺的门口范围,就冒出来了一个人用迷药把他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