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驿顿时闭上嘴巴，说不出话来反驳了。

他张了张嘴，到底默认了。

厉慎行低头轻笑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能让你动心的女孩，也真是难得。”

“头儿，您就别取笑我了，您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喜欢人家有什么用？我一个眼看着就要30岁的人了，人家还是小姑娘，不过20岁出头，怎么可能会喜欢像我这样的糙人，我也就是自己跟自己赌气罢了，不敢有别的什么想法……我只是替叶陶不值，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看上人渣了？前不久我亲眼看见那个小辫子和几个不三不四的女孩进出声色场所，叶陶准还被蒙在鼓里呢……”

严驿一口气说了这样多，厉慎行看了他一眼，没再接话。

……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

厉慎行枕在黎绡的大腿上，用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肚子，因为小家伙又在里面踢黎绡了。

黎绡将手指插在厉慎行脑后的头发里。

新修剪过的短发，微微有些扎黎绡的手。

黎绡看着天花板，说道：“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呢？小家伙可比希希安静了许多呢，我记得怀着希希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他总是不停的折腾着，折腾的我夜里很难入睡。”

厉慎行笑了，一脸的温柔：“我倒希望是个妹妹，像你一样漂亮，可爱就好。”

黎绡有些兴奋的从床上坐起：“今天妈也打来电话跟我说，她也希望是个女孩，她老人家说厉家几辈下来，都是清一色的男孩子，能有个公主就再好不过了……”

厉慎行也从床上坐起，托着黎绡的腰，让她尽量舒服一些，道：“左不过都是我的孩子，男孩，女孩，她都会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