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温筠聿：“那你问我的话，我想好了。”

“什么？”

温筠聿的眼中有茫然滑过。

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听不清霍漓在是什么。

霍漓握紧他的手，：“你不是想补偿我，照顾我和我在一起吗？”

闻言，温筠聿温柔的笑了：“嗯。”

霍漓看着他难得清澈的眸子：“我答应了……和你在一起。”

温筠聿的笑意在加深。

霍漓：“反正都要死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早就忘了你对我的不好，把你放在心里了。”

温筠聿点头：“我知道……”

霍漓愣了一下。

原来，他都知道！

直到这一刻，霍漓都发现自己永远都没有赢过温筠聿一次，温筠聿根本不给她赢的机会。

见霍漓失神。

温筠聿又轻轻的闭上眼，语调又缓又轻的道：“年前你离开的那，我的世界就已经灰了，直到我再一次看到你……漓，对不起，我错了。如果再重回年前，我绝不会那样伤害你，一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就像慎行对黎绡那样。”

霍漓的眼眶酸了，她相信。

不是有句话了吗？人若将死其言也善。

温筠聿是不会骗她的……

她紧紧的握着温筠聿的手，却发现温筠聿的手竟然比自己的还要凉。

霍漓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来，低头看着依旧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温筠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凑上前去，想看看温筠聿到底怎么了。..

哪知她的一只手按在了温筠聿一侧的衬衫衣摆上，沾了一掌心的粘腻。

当她将手抬起头来放到眼前时，一阵腥甜温热的气息扑鼻……

直到这一刻，霍漓才意识到了沾在她手上的是什么。

那是血，温筠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