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九，我……”林秋被林仙九的一翻话说内心复杂。

“不用扯我，你们谈。”林书书神色淡漠，她起身朝外走去。

“书书，等一下，爸爸和妈妈还有误会，你妈不是怪你，她是恨我，你别想多。”林深渊下意识开口解释。

“我不介意。”林书书脚步顿了顿，她转头瞥了她们一眼。

她脸上除了平静，没有其他的情绪。

林书书一走，无疑让在场的两个大人都感觉到有些难受，她只是一个孩子，错在大人身上，和她无关。

林仙九从小的生活和林书书是完全不同的。

“林秋，我希望你像个人，你可以不要林书书，但你不能把对爸爸的恨放在林书书身上。”林仙九擦了擦泪水，转身追出去，她的家四分五裂。

林深渊叹了叹气，“书书没吃过苦，仙九也一样。书书话少，性子冷，那是因为她从小没体会过被爱的滋味，仙九的童年不够完整，但她体会过被爱，所以她会渴望，她会闹，她会撒泼。林秋，你能明白吗？”

林深渊见到林书书的第一眼是难受，听到林秋的话，他很心痛。

林秋把所有能给的恶意全给了林书书，她能接受林仙九，却不能接受林书书，这最让人难受。

“说的再多我也不会接受你和林书书，不必再说了。”

林秋起身脚步有些踉跄的逃开，今天的这些话像是把她这么多年对林书书的恶意硬生生扒开。

她不会接受林书书，就像不会原谅林深渊一样，永远也不会。

……

……

林书书自己一个人离开后，她打车走了，她一直都很清楚她是不被接受的。

她双手指尖动了动，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大概是。

她一路走着，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音，“还不打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