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而已,不会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安挽宁心中无比的紧张,但是却又不想要让南宫逸担心,于是便强装镇定的从南宫逸的手中接过那封在他们的争抢之中已经明显有了褶皱的信封,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缓缓地打开。
而南宫逸也是一脸紧张的盯着安挽宁的表情和动作,见安挽宁真的将信封给打开了之后,一颗心也是高高的提了起来,生怕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会发生。
安挽宁缓缓地从信封之中将里面的几张纸给抽了出来,然后在南宫逸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之中仔细地看了起来。随着一条又一条的看下去,安挽宁的面色也越来越阴沉,而一直紧盯着安挽宁变化的南宫逸的内心也是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果然如此。”安挽宁终于将所有的内容都看完了之后突然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原本阴沉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头都在这一刻给舒展了开来。
南宫逸看着安挽宁突然之间的变化有些反应不及,一时之间有些呆愣,安挽宁的这个反应着实出乎了南宫逸的意料之外。
在南宫逸看来,若是他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安挽宁在看完了整个事情的真相以后即便不是暴跳如雷,怒火滔天也会是伤心不已,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的平静。
“宁儿,你现在若是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便说出来,千万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你要是觉得生气的紧也一定要发泄出来,不然气大伤身,对你的身子不好。”南宫逸缓了好一会儿,紧紧的盯着安挽宁将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又重新瞧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安挽宁有任何的异常行为,南宫逸不由更加的不解,对着安挽宁小心翼翼的劝道。
安挽宁被南宫逸看的也是一头的雾水,对于南宫逸所说之话更是摸不着头脑,她伸手摸了摸南宫逸的额头,有些紧张的道:“也不发烧啊,怎么的竟说些胡话呢,南宫逸你该不会也中毒了吧,快点坐下,我给你瞧瞧。”
“宁儿,你真不生气?”南宫逸狐疑的看着安挽宁。
“我为什么要生气?”安挽宁不解的同南宫逸对视。
看着安挽宁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南宫逸不由得伸手将被安挽宁看完之后便抛弃在一旁的纸张拿了起来,仔细地看了起来,心中疑惑难不成是他自己猜错了,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他想的那般,是他误会了?
只不过,等到南宫逸将幽羽调查来的事情的真相看完了之后,事实证明他之前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整件事情都是那个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和他们无比熟悉的人做的。可是,安挽宁却并没有感到半点被背叛了的感觉,这让南宫逸十分的疑惑。
“宁儿,司徒莫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当真一点都不觉得生气,不觉得难过吗?”最后,南宫逸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再自己胡思乱想不停地猜测安挽宁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对着安挽宁问道。
“噗嗤。”谁知道南宫逸刚一问完,安挽宁便直接笑了出来。
“原来你这一晚上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是因为这件事情啊,害得我还以为你背着我悄悄地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难道你真的以为这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司徒安排和做下的吗?你就没有过半点的怀疑司徒为什么要如此做吗?”笑够了之后,安挽宁才勉强的正了正脸色,对着南宫逸说到。
“难道这整件事情都不是司徒莫做的?可是我分明瞧见过他偷偷摸摸的溜出过队伍,还特意派幽影跟着去查探了一下,幽影是不会看错的。”这一次换南宫逸眉头紧皱,满心的不解。
安挽宁听了南宫逸的解释,心中便清楚了南宫逸会如此担心她的原因,安挽宁心中感动,但是却也不忍心自己那可怜的老徒弟被如此误会,于是便开口对着南宫逸解释道:“幽影看的没有错,但是此司徒莫非彼司徒莫,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司徒莫并不是真的司徒莫,他是其他人易容之后伪装的。”
“你说什么。”南宫逸这一下真的是大吃一惊,他是如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宁儿,你又是如何发现的?那人可知道自己露了马脚,可有伤害到你?”南宫逸吃惊过后心里却是突然又涌出一股极度的担忧之情,紧紧地握着安挽宁的胳膊紧张的问道。
安挽宁摇了摇头,对于南宫逸心中的信任和焦急再一次感动的无以复加,她顿了顿之后,便对着南宫逸细细的说起来她自己的怀疑和确定。
原来,当初在湖城的时候,安挽宁便瞧着司徒莫和她印象之中的司徒莫有些不大一样,所以便悄悄地开始留意他。不过,因为不知道司徒莫发生了什么,一切都仅仅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测,所以安挽宁便没有告诉南宫逸。
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安挽宁终于发现,司徒莫的表现瞧着和往常一样都是十分的懒惰,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但是晚上其实司徒莫的房间里并没有人。
后来湖城爆发了疫病之后,安挽宁故意让司徒莫自己先去为那些患了病的灾民诊治,自己暗中观察过,司徒莫虽然的确是在为灾民诊治,但是他的眼底却是隐藏着深深地厌恶,对于救人这件事,他其实并不喜欢。
所以,从那时起,安挽宁便怀疑眼前的司徒莫已经被人掉了包。而就在那不久之后的一件事情,却是让安挽宁确定,眼前的“司徒莫”果真是个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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