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汀兰又气又怕,林锦茵这不是明摆着要她死,哪有这样治病的,这个季节的井水最是冰冷,剧烈额扭动着身子,“娘,救我!”
不过她嘴巴被捂住,根本听汀不清楚说了什么。
林锦茵侧身过去,认真的看了一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二娘,兰儿说她要只治。”
“贱人!”
“要治啊?”
“贱人!”
“现在就要治啊?”林锦茵一双清澈明媚的大眼睛眨巴着,尽是无辜。
“小姐,来了来了。”素月生怕出什么岔子,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铁笼子搬了过来。
林汀兰惊恐的看着,挣扎着,殊不知她越闹,落在别人眼中就是有失心疯的,忽的,挣开丫鬟的手,朝着林锦茵扑过去。
林锦茵轻轻一闪,便避开了,看着摔在地上的女子,似笑非笑,“兰儿,你有病,得治!”
“娘,不是……”
话还未说全,周芳蔼一把将她吐出来的布重新塞了进去,女儿,为了娘的名声,只能委屈你了,放心,娘一定会为你报仇。
“快,还不将人关进去。”周芳蔼无比痛心,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林锦茵这个贱人浸进去。
待将笼子抬到井般,和漆黑冰冷的井让人心中发颤。
“你们小心着点,别掉进去了。”周芳蔼生怕有什么差错,这可是她唯一的女儿,还要靠着她飞黄腾达呢。
林锦茵抱手,面色清冷,林汀兰,滋味该不错吧,你就慢慢享受吧,欠我的,总要一点点还的,“再下去点,水不够,兰儿的病不会好。”
“嗯……嗯……”
林锦茵用手环住耳朵,耳边翠路色的坠子轻轻摇晃,衬的她脖颈异常白皙,“哦,你说这样很舒服,听见没有,再放下去点。”
林听兰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人群散去,这场宴会以将林汀兰沉入井中结束,许久没有这样活动筋骨,今日大打出手,现在闲下来,身上不免有些酸疼。
胭脂替她敲着肩,素月替她捏着肩,林锦茵双眼半眯着,慵懒的躺着。
“小姐,今日可是出了一口恶气,您没瞧见二夫人那要吃人的样子,活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胭脂欣喜道。
秀眸缓开,拉了拉衣裳,眸光清冷,似寒冰冻住的冰面一般,没有半分温暖,唇角微挑,“今日她们吃了那么多亏,自不会罢休,这几日警惕着点。”
“表小姐怎么办?”
李念云?
哼,既然她选择了,那么往后也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