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林锦茵幽幽转醒,猛然想起昏迷之际墨修城在自己身边,连忙直起身子,却撞进一双深邃眼眸,“你……你怎么在这?”
“你似乎想看见的人不是本王?”墨陵景淡淡道。
莫离在暗处直为自家王爷担忧,明明就吃醋了,还吃的这么有格调,这样下去,王妃不误会才怪。
若不是碍于王爷在这里,真想下去将一切好好说清楚。
林锦茵一愣,“墨陵景,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男人这几日简直莫名其妙奇妙,都说女子怀孕后脾气大,她这都还没有发脾气,他倒好,给她一阵脸色。
墨陵景似也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于酸了,敛了敛情绪,“这次是本王疏忽了。”
“墨陵景,你当真还疑我?”林锦茵实在不喜欢两人这样的态度,从来没见过这般小气的男子,罢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林锦茵见他不说话,脸色有急色,“我……你……”
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男子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是一种说不出悸动。
“听说,你以前,可是给别的男子绣过东西,我们成婚这么久,也未见你绣过东西给本王。”墨陵景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眼中无限落寞。
什么意思?
她何曾绣过东西给别的男子了?
等等!
她几乎忘了,以前不识墨修城真面目之前,是一时兴起绣过,不过也不是给他绣的,她本就不喜绣工,本想给爹绣了,不过这事他是如何得知的,她似乎从未说过。
恍然想起林汀兰单独和墨陵景说的话,难怪他会有此言语,忽然间却笑了,“墨陵景,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好酸,某个人,似掉醋缸里了!”
“林锦茵,你再胡言……”
“你听好,林汀兰素来和我不和,她说的话半真半假,我是有过那个念头,不过还未付诸行动,那个时候,我是给爹绣的,她是不是说,我的绣工很好?”
墨陵景点头,心中一股暖流汇入。
林锦茵轻笑,将床榻旁篮子里的东西拿过来,两条帕子,两条绣着青竹,一条栩栩如生,一条,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你觉得,哪条是我绣的?”
墨陵景神色不明的看了帕子许久,见她脸色微红,心中有什么东西渐渐清晰,弯唇一笑,将那块奇丑的帕子拿了起来,反复看了许久,“上头绣的是何物?”
林锦茵一愣,忙将帕子抢过来,咬唇道:“青竹!”他一定是故意的,自己绣工差,也差不到那种地步,总不至于绣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吧!“本王怎么看着像鸡爪?”墨陵景揶揄,不得不说,她的绣工还真是一言难尽,不过他却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