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如何却在这里?哪个泼才敢伤我家三郎”祝龙上前一步问道。
“三郎,何事烦忧?哥哥与你排解!”祝虎也挽着衣袖。
“二位好哥哥,不是别人,正是那扈家三娘,她要……”祝彪如同望见了救星,扑上前急切地说道。
“哦,原来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啊?此事哥哥可管不了。”祝龙后退一步,躲开祝彪。
“大哥说得是!三弟,我与大哥尚有要事,须去寻那西门庆大官人。二哥明日有闲暇,那时再来帮你可好?”祝虎也敲起了退堂鼓。
“二位哥哥今日不救兄弟,明日就见不到三郎了!”祝彪满脸的惶恐之『色』,哭泣着嗓子哀求道。
“三郎,这却是为何?那扈家庄的三娘可是未曾真的伤犯过你啊!怎地今日就饶不得你?”祝龙疑『惑』地问道。
“二位哥哥,兄弟、兄弟真是羞于启齿!不瞒二位哥哥,昨日在那演武场上,西门哥哥教兄弟挑破了三娘的外袍,却惹到了那只母大虫……”祝彪对祝龙和祝虎说道。
“哈哈哈~我们与西门哥哥都看到了,那三娘要与你练相扑,着实好笑!哈哈哈~”不等祝彪说完,没心肝的祝虎笑出声来。
“是呀,昨日我们与西门哥哥吃酒时也曾谈到此事,甚是有趣!三郎何必如此烦恼?”祝龙也呵呵笑道。
“哥哥们不知兄弟的苦处!那三娘说兄弟是在撩拨于她,定要我昨夜去与她幽会!三娘还说,若是兄弟畏缩不去,今日必要结果了兄弟!”祝彪哭丧着脸说道。
“嘻嘻~这却不是好事?三郎昨夜可曾前去?我那弟妹的滋味如何?”祝虎如同闻到腥味的猫,把头凑到祝彪跟前。
祝彪红着脸说道:“二哥,你不曾知晓兄弟的心思?如何却来取笑于我?我、我端的是怕那扈三娘,如何愿、如何敢去『摸』她的门?我昨夜在此徘徊一宿,进退两难,端的是越想越怕!”
“如此说来,三弟你真不曾去?哎呀呀~三弟此番可是着实恶了扈三娘,那只母大虫今日定必发威。只怕三弟真要祸事临头!”祝虎顿足叹道。
“二位哥哥须救兄弟一场!”祝彪苦求道。
祝龙此刻显『露』出当大哥的风采,他拉着祝彪的手说道:“三郎勿忧,今日你与我二人寸步不离,哥哥们替你遮护。待我找到西门哥哥后,我与你去找那扈成,多许他好处,让他去劝解三娘,保你一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兄弟已经没了主意,全凭哥哥做主。”祝彪忙不迭地应道。
祝彪跟着祝龙与祝虎这两个哥哥,在树林里左转右绕,一路向西寻去。
“三弟,你与我们说一说,那扈家三娘约你在甚么地方幽会啊?”
“哥哥又来取笑兄弟!昨日,三娘让我去山前扈家庄打猎时用的那个小别院寻她,再翻过两道梁子就能见到。”
“我记得那别院坐落在一个小坡下,旁边还有条溪流。可是那里?”
“哥哥未曾记错,正是那个小院。”
“哦,那里啊,哥哥昨日还曾见过!……昨日?我怎地会到那里?”
“我们何时去过那里?……哎呀,大事不好!我们害苦了西门哥哥!”
祝龙和祝虎拉着祝彪,向前方的山梁奔去……
在祝龙和祝虎一齐出了祝家庄,去王寡『妇』家接西门庆时,昨夜化身为“一夜五次狼”的西门庆也缓缓地醒了过来。
好爽啊~那王寡『妇』果然是“山田过雨正宜耕,畦塍处处春泉漫”,端的是个尤物!昨夜扑倒西门庆,她竟然主动来剥西门庆的衣物,还把西门庆骑在身下策马狂奔。
西门庆一来是吃多了酒,二来是那寡『妇』力大,被压在床上一时竟翻不过身来。只记得昨夜甚么温暖丰满之物左右拍打在自己脸颊上,酒醉中亦感到甚是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