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这是哪位姐姐写给你的词,写得可真好!奴可写不出这样的好词,奴只会唱点儿小曲。”张惜惜小声地叹息道。
“惜惜莫恼!这词不过是位路上结识的朋友送的,当不得真。相比起她来,我的美人惜惜可是年少美貌,多才多艺,让官人我最爱!”西门庆哄着那张惜惜,把李清照的诗词悄悄收了起来。
“奴知晓大官人对奴的好!奴只求能长伴在大官人身旁。”张惜惜又对西门庆撒娇。
“惜惜,官人我欲纳你为妾,你可愿意”西门庆突然柔情地对张惜惜问道。
“啊~大官人~奴~奴家愿意!可是、可是奴家只是个路歧人,奴家、奴家当不得大官人的厚爱。”张惜惜乍一听到西门庆说的话,又惊又喜,不知道该说甚么了。
“惜惜,路歧人怎么了在官人我的眼里,你可不比任何人差啊!”西门庆对不知所措的张惜惜好言抚慰。来自现代的西门庆可没有那么多尊卑观念束缚。
张惜惜站起身来,一下子扑到在西门庆身上,把头枕在西门庆肩头,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作为一个路歧人,张惜惜明白自己出身低微,入不得大户人家的眼。自己能被西门大官人这等有钱而又年轻英俊的人收为外宅,已是难得的缘分。
张惜惜从未想过能入西门庆大官人这等大户人家的家门,心中总是担忧着自己人老珠黄之时,会被西门庆大官人抛弃。
如今能被西门庆大官人纳为真正的侍妾,进入大官人的家门,对张惜惜当真是天大的喜讯。
西门庆让张惜惜在自己肩头依偎了片刻,方才扶起她的头来,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二人四目相对,西门庆见到张惜惜的眼里溢满了浓情蜜意。
唉呀,纳你为妾对我只是小事一桩呀!用不着感激涕零的吧小美人你这样盯着我,让官人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今日我心情好,不如让你再为我演奏几样乐器,庆祝我此次北行的收获吧!
心中打定主意,西门庆对张惜惜说道:“惜惜,官人许久未曾听你吹箫,你与我吹……”
西门庆的话还未说话,那张惜惜已然羞红着脸跪在西门庆身前,把头俯了下去。
喂!官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我是不是说错甚么了呀!我是很纯洁的呀!
哦~这张惜惜真是太妙了!那甚么只会写点儿怨『妇』诗词的千古词人,哪里比得我家的惜惜!
……
姮娥弄箫香雨收,江滨迸瑟鱼龙愁。
西门大官人又是一夜风流,此间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西门庆回到阳谷县城,第一夜就在外宅张惜惜那里过夜,让得到这个消息的李娇娇险些把银牙咬碎。
一大早,李娇娇就焦躁地守在大门里,等着西门庆回府。
看着日头逐渐升起,李娇娇在心里把那外宅的狐狸精张惜惜骂了千百遍,也少不得暗自掉泪怨那西门庆。
但是当她看到西门庆当真入了府门时,李娇娇就一下子破涕为笑,娇嗔地扑入了西门大官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