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有多爱财了。
“我爹那既然是心病……”司空贝瞅瞅手里的药丸,忽然觉得日不见自己爹似乎蠢了些:“你怎么确定他吃了心病就一定能解开呢?”
“我说的都是些价值连城的药材……”陆清漪拿捏准了司空老爷的心思,失笑道:“以他爱财的性子,知道药材价值连城,就是有毛病,吃了他也会觉得身子骨硬朗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
“你师父逍遥子不会也是……”
“哦对,编的,话本上看来的,借来用用。”
“……”
司空贝无言以对,垂眸瞅了瞅手里的一大瓶糖丸,他默默收了起来,以后说不定还能再派上用场。
两人说话间,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树叶轻颤了一下,一抹身影闪出府外,消失在街上,直朝王府飞去。
“爷。”祁灿揪掉头上的一片叶子,在云墨寒面前落下:“有小清儿的消息了。”
闻言,云墨寒即刻放下手里的密信,眸光落到他身上。
祁灿知他对陆清漪有多在意,没废话:“她随着司空贝进了司空府,已得司空老爷的应话,暂住司空府,为司空府的医馆坐堂。”
“她无恙?”一阵无声,片刻后,云墨寒才转身背手走至窗边,眸子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朵蔫蔫的花问。
花少了几片叶子,好似要枯萎了。
“挺好的……”祁灿犹豫了下,没说陆清漪被司空老爷追打的事。
他这一瞬的迟疑被云墨寒收入眸中,他眉头微拧,声音一沉:“发生了何事?”
见隐瞒不过,祁灿只得将陆清漪被司空贝拖下水,险些被司空老爷拎着木棍揍,满院子狼狈狂奔的事提了下,低头忍笑。
“小清儿……”祁灿轻咳一声,将笑意压下:“腿脚挺利落的,没挨揍,倒是司空贝挨了司空老爷几棍子。”
云墨寒薄唇微勾,能想到她当时崩溃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