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米林的安抚，稍稍压下了阿提拉心里那疯狂涌动的宿敌感。

“虚空，你是说虚空之低语吗？”察觉到阿提拉状态的米林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时候肃正协议和虚镜存在矛盾这么大了？

“是它。”渴求之器具说道。

“既然你们是一起的，那为什么还要在我的帝都里搞事啊？又是瘟疫又是血虐又是勾引贪欲的？”米林开口问道。

“因为虚空认为您同样需要最快速度的清理掉不稳定的地方。”渴求之器具说道。

“还是礼物？”米林再一次无语道，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这些虚镜存在的帮助……或者真的如渴求之器具所说的是帮助，那么的确是这些虚镜存在的形式风格。

一场概念化的瘟疫如果能够处理好，是可以加速权利的集中。

“对，也是我们的礼物。”渴求之器具说道：“而且您的那些下属，也需要更好的优化。”

“呵呵，抱歉，我不接受。”米林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是想和我签契约是吧, 先不说我暂时没有灵飞的计划，就算有，我也不会和你们这种东西签契约的。”

让拉普兰德变成和恐虐那只红围脖柴犬一样的杀戮狂，让艾拉变成各种计划通最后翻车的奸奇神选，这听起来也太怪了。

“不，殿下……”渴求之器具说道：“我们的目的，仅仅是希望您不要和她签订契约。”

“和它？”米林愣了一下道，随即突然注意到对方刚刚对自己的称呼问道：“还有，为什么你会称呼我殿下？”

“因为您是他的后裔，便是我们的殿下。”渴求之器具说道。

“……他的后裔……”虽然知道自己老祖宗牛逼，但没想到这么牛逼的米林非常无语。

好吧，能写《螺湮城教本》的老祖宗和四小贩有联系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不要和它签订契约？除了你们，就只剩下圆神了吧？难道你们不希望我和轮回之终末签订契约？”暂时把自己老祖宗多牛逼抛之脑后的米林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是的，我们希望您不要和她签订契约。”渴求之器具承认了米林的猜测。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签圆神？人生五十年的buff是挺厉害的，但时间到了就梦一场，我可没兴趣只玩五十年。”米林有些奇怪的说道。

“因为……”渴求之器具话还没说完，突然又有一股要比她的力量微弱很多，但怎么也没法让人忽视的力量出现在了帐篷之中，同时出现了还有一道光是听声音就很萌的女孩声：

“因为只有我能帮你打开笼罩这个世界的屏障。”

似乎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语，从无形之中出现的粉红色花瓣飘落，一位看起来不过是初中生的小女孩出现在了米林面前。

“鹿目……你还真的是圆神啊。”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米林略有些诧异的说道。

虽然之前米林总是把轮回之终末称为圆神，但当轮回之终末真的以鹿目圆香的形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米林发现自己或许有点叶公好龙了。

“你曾经将这个形象附着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会用这个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轮回之终末开口说道。

“……”这一切都是mod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