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到两个孩子,都按照他说的选了好东西,对着杨浩宇说:“你可以在那边选自己喜欢的字帖,一般人都会选那些比较正规的字帖,但是我觉你还是选自己喜欢的,我总觉得你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杨浩宇挠挠头说:“大叔谬赞了,小子家里以前读过些书,但是家里遭贼,长辈都不在了,小子自己逃到,山林里才活下来,自己早山里活了几年,可能是小子太野了,让大叔见笑了。”老板好奇的看着杨浩宇说:“小子不错,遭遇这么大的磨难,还能一心向学,这样以后你有时间,就可以来我这里读书,只要不弄坏,你随便看。”
杨浩宇赶快给对方作揖,“谢谢大叔,小子吴浩,将来有能力了,一定感谢大叔的帮助。”老板看着身后的张建树说:“你要想来也可以,但是得帮我整理这些书。”张建树也学者杨浩宇的样子给老板作揖,“谢谢大叔。”杨浩宇很快发现一本贩黄的字帖,他拿起一看,发现很不一样,里边似乎有灵气,杨浩宇心想,着难道不是字帖,而是一本秘籍?师傅说:“小子想什么喃,那是一个刀术大家写的东西,自然带有一丝刀意,你算是捡到好东西了,别多想这个老板不是修炼者,应该是无意中得到了。这种东西可以说是孤本了,你小子可要好好练习。”
杨浩宇跟老板说:“大叔,我就选这个了,感觉这里的字很好看,我很喜欢,我一定能练好的。”老板说,“这个字帖,也是我捡来的,不算什么,你喜欢就拿去。”杨浩宇跟张建树给老板行礼后,跟着一群小子就出了书阁,回到书院。杨浩宇回到书院,就见到一个老师来给他们讲关于书童的事,“你们现在可以在书院旁听,将来可以参加县里的考试,主要考试的内容是礼议之道,通过考试就可以成为书生了,到时你们的家庭也能得到很大好处,他们就不用缴纳县里的赋税了。如果将来能够学业有成,那你们的家族也会,跟着你们一起飞黄腾达。今年的县考还有三个月,到时你们要是能,作为书童参加也不错。”然后鼓励大家一番,就离开了。必定是一群没有长大的孩子,很多孩子开始嬉闹起来。杨浩宇那有这个时间,他准备好好的看看这幅字帖。师傅说:“小浩你用左手练字。”
杨浩宇将字帖展开,放在桌子上,他没有急着练字,而是仔细的看每一个字。这个字帖里边写了一首关于刀的诗句。内容很少,只有几十个字。上面写着,铄金巧思出工倕,独抱机心展转危。报主久知深自许,授人难辨倒相持。笔端字悟藏锋妙,囊底锥嫌脱颖迟。诗社埋头羞锐进,吴笺一割尚差差。杨浩宇仔细感受,发现这字简直就是笔走龙蛇,凤翔天际,狂放不羁。好诗、好字,这是杨浩宇心里的话。
杨浩宇仔细体味这首诗,讲的是一个人收藏了,一把很怪异的刀,刀刃旋于轴上,初次见到的人几乎不知道什么拿,但是静下心来仔细观看,确可以发现设计和打造,这柄刀的人很不一般,着应该是一把可长可短的刀,到底什么样子杨浩宇也猜不出来,只能猜到个大概,应该是在一根短棍的两端都有刀刃,短棍中间有接口,可以分开成为两把短刀,也可以合在一起形成一把长刀。最后收藏者给他们试了一下刀,就将很多的纸割成两半。杨浩宇心里想,着一定是一把杀敌无数的好到,但是现在没了地让,只能被人收藏,刀和人都很无奈。杨浩宇似乎能感觉到那把刀,杀气冲天,但无奈藏于囊中,等待有朝一日,出刀之时将敌人一刀两断。刀为杀,而不弑杀。
杨浩宇知道为什么有笔走龙蛇、凤翔天地的感觉了,杀气入龙蛇盘踞于刀身,藏于囊内,见敌人就会凤翔天地,瞬间斩杀敌人与刀下,杨浩宇用了一个时辰来观字。一个时辰来悟诗,将这种感觉深深的留在心里,似乎就像那把刀一样,以待来日,见敌寇出则生死相见。这也到了晚饭的时间,他必须去吃饭了,不然会让别的孩子,发觉他他不一样就不好了。本来就有几个孩子羡慕他又字帖,所以他很合群的去吃饭了。吃完饭就是书生们的晚课时间了,其他孩子都在嬉闹,而杨浩宇去看着这些书生在那里读书论道。
这时杨浩宇发现有人在朝他走来,他知道是当初给他,登记的那个女老师,他装着没发现,对方走到他身边也没说话,而是仔细的看着他,杨浩宇心里说:“你怎么不说话呀?”但是对方在观察他,他也没有好办法,一分钟过去了,杨浩宇装着没发现对方,转身撞在对方身上,“哎呀,对不起老师,我没看到你。”杨浩宇赶快行礼道歉,倒是把张旭慧搞的不好意思了,自己偷偷在一个小孩子后面,“没事,我看你看的出神,就没叫你。”杨浩宇挠挠脑袋说:“他们说的好好听,我听入迷了。”张旭慧说:“你能听懂吗?”杨浩宇说:“能听出些意思,不过他们说的我都能明白,但是记不住,他们好厉害呀!”
张旭慧说:“你已经很不错了,能听明白字面的意思就很难得了,至于他们说的那些道理,你还小,过几年多读写书,你也就能明白其中深意了。你怎么没跟他们去玩呀?”杨浩宇说:“晚饭吃的有点多,我在这里坐坐,没想到听见他们读书了,就没离开这里。”张旭慧笑着点点头,“不错,不但能明白道理,还能不掩饰羞耻,直言不讳,也是一个读书人的品性。这个世界不缺说假话的人,最缺的是敢说真话,和会说真话的人。”
第二天杨浩宇他们这些书童,只有一个时辰的课程,主要是些叫他们识字的课程。当然杨浩宇不用多学,他根本不用听这些课程,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听这些老师的课程,但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这些字还有这么深的道理,例如老师在将一个简单的字‘人’但是为什么有人叫大人,而‘大’字比人字多了一横,老师的讲解是,主要是用两条腿走路的,口可以叫人,但是只有肩负了责任的人才叫大人,这一个横,就像这些人肩负的责任,而所有前面加了‘大’的称呼,就意味着这些人,都超越了不同的人,例如‘大师’就比一般的师更加强大,至于‘天’就是比‘大’还要高远的存在,例如‘天子’杨浩宇这时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无知了。
一个时辰后,杨浩宇开始左手练习写字,教导他的老师说:“你为什么用左手些呀?”杨浩宇说:“老师,我的右手受过伤,无法长时间拿东西,所以我就练习用左手。”老师也不疑有他,“那你要多加努力了。”杨浩宇点点头,“我会多加努力的,这样杨浩宇就更有理由用左手练字了。”就这样杨浩宇每天听课识字,然后练习书法,别的孩子还在涂鸦的时候,杨浩宇已经可以,写出公整的字迹了,张旭慧也几次来看他学习,但是都是偷偷看,杨浩宇也装着不知道,但是几次下来杨浩宇心里想,难道我漏出什么马脚了?
师傅说:“别胡思乱性,你们院长跟张旭慧说你很不一般,说你将来一定很强大,这个小丫头对你好奇罢了。你倒是该注意一下那个张建树,这小子可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好。”杨浩宇倒是没关注过张建树,当初他也是看对方可怜,顺手帮一下,所以就没有继续关注。师傅一提醒,杨浩宇才开始关注对方。杨浩宇一观注才发现,这个张建树的不同,他几次发现张建树,在远处恶狠狠的看着他,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是声音很小,他听不到。“师傅,我帮了他,也没有要回报,他为什么会这样?”师傅说:“这就是人心险恶,你慢慢体会吧,他又对你没有什么威胁,这样的人也是,很值得研究的。人就是这么多变,就像你们老师说的,两条腿走路的就是人,而你是要成为天的人,所以你也要了解这些最普通的人。”
杨浩宇关注了张建树几天就发现,这家伙是老是来跟他说话,或者张旭慧来关注他,对方就会变得很不一样,杨浩宇就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怒火,看到杀气。杨浩宇心里想:“难道这就是嫉妒,对方为什么会嫉妒自己,自己已经很收敛了,但是对方,为什么这样他不是很理解。”这天下午张旭慧来到他的身边,“你是不是很奇怪,张建树对你的态度呀?”杨浩宇说:“老师你们发现了?”张旭慧说:“发现几天了,这个小家伙的家族跟你一样,被人灭杀了,他是逃到我们书院的,他现在觉得天下人都辜负了他,他觉得你在施舍他。记住一句话‘斗米恩,升米仇。’不是每个可怜的人你都能搭救的,不要做个烂好人。”杨浩宇点点头,看着张建树眼睛里的恨意,杨浩宇又摇摇头。“看来自己还真是做了一回烂好人。”
张旭慧说:“三天后就要开始伴读书童的考试了,那家伙只想在这里混吃等死,我们会在县考之后,将他逐出书院,这样人是不能培养的,否则可能养出个仇人来。”杨浩宇心里想,还是杀了好,这样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