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退后几步说:“你是前朝遗脉?”国相看着大皇子说:“你娘当年把你护的严严实实,我实在无处下手,只好先把她毒死,没想到你和宁王会变成这样?我懒得跟你这个傻子多说,滚一边去,我现在没心情处理你,现在既然皇帝和太子都在,那我也省的麻烦了,一会在处理你这个废物。”说完居然朝着祭台拍出一掌,原来这个国相居然是修士,但是这个祭台的三层确浮现出一个玄武的虚影,巨大的鳌龟,张开大嘴,将国相的攻击吞入肚子里,吴宋文从旁边走出来,“九哥,你们不用担心,这老小子使出吃奶的劲也打不开我的阵法。”
皇后走过来,将吴宋文拉到身边,“又是你师傅说的?”吴宋文说:“当然,不然我现在把这个家伙收拾一顿?”邬歌国宏说:“你老实点,保护好父皇母后,外边那老家伙还没使出全力呢,你能把大哥拉进来吗?”吴宋文挠挠头说:“师傅说了,不用,他有自己的缘法,接进来对大哥没好处,对大将军也没好处。”邬歌正国说:“看来有些事,这几天要全部结请了。”国相裴礼强开始,全力的攻击玄武重水阵,但是怎么也攻不破。“你个傻子,还在看,还不叫你的霹雳战车与我一起出手呀?”大皇子看着对方,“我为什么要帮你,你骗了我这么久,我信不过你。”
国相裴礼强呵呵一笑,“看来还是要出底牌了,你以为那些军队真的是效忠与你?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调动你的战车了,你就是个可笑的傀儡罢了。”国相裴礼强开始在空中掐诀,就见那些战车开始自己动起来,邬歌国宏大喝道,“你个修仙者,怎么敢干扰凡人世界的事,难道不怕焚云宗捉拿你吗?现在收手敢快离开吧。”国相裴礼强说:“走之前,我也要灭了你们邬歌国皇室。”这时宁王和一众皇室都在中年修士和邬歌凤娥的护送下,离开了祭台区域,这里就剩下了大皇子。邬歌国宏说:“你以为用几头妖兽,驱动的战车,就能灭了我邬歌国皇室?你也太小看我邬歌国了,禁军听令,在祭台四周布玄甲大阵。”
禁军方阵顿时动了起来,禁军在祭台四周布置了一个,像龟壳一样的盾牌大阵,这时战车冲了过来,有四辆战车从四个方向撞了上来。但是禁军大阵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就没事了,战车也退后了几步,很快禁军阵型就恢复了。就这样十几辆战车在这里来回冲了几次,一点效果都没有,国相裴礼强着急了,“来呀,骑兵冲阵。”顿时从广场的四周,出现几万骑兵,大皇子大喊道:“你们给我住手,我还没有发话,你们怎么就敢动手,没看出来,这个人已经背叛了我吗?”国相裴礼强啊哈哈大笑,“你真的很可悲,难道不知道,他们都是效忠与我的吗?就连战车里的人,现在也已经被妖兽吃了,你除了站在你身边的大将军,在没有别人了。我拿你能不能让邬歌正国打开阵法呀?”
大将军说话了:“你个小丑,明知今天已经败了,还在这里叫嚣,你比别人更可怜。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掌握军队?我早就防着你了,你在看看。”就见冲出来到的军队里,绝大部分都在胳膊上缠着白布,那些没有缠着白布的军士、将官这时已经被其他的军士刺成了筛子,被挑在队伍的前面。有领头的将军站出来说:“陛下,我等受命来到皇城,虽然不知是叛逆行为,但已违反军法,请陛下治罪。”说完数万大军放下武器,跪了一地。邬歌正国说:“尔等虽然有为军规,但知道悬崖勒马,难能可贵,朕宽恕你等之罪,你们速速拿起武器,协助禁军将这些战车拿下。”领头的将军立刻开始安排,“全体上马,以盾牌封住射击口,以长矛封住车轮,给我拿下。”顿时一两千骑兵对付一辆战车,很快,战车的轮子的辐条间,就插满的长矛,而所有的射击口,都被盾牌封住,十几辆战车不到十分钟,就变成了十几个大铁箱子。
完成任务后,所有骑兵都退出五里之外,这时被压在一边的国相党羽,都开始大叫:“我要检举,我也认罪。”这时有人迁来牛马,将广场上的战车拖走。国相裴礼强一时无法接受,这些年他策反了那些多人,那些军官居然就这样暴露了,而且还没出手就被人杀了,看来自己是小看了大将军了。邬歌国宏说:“国相,你虽为遗脉,我邬歌国从未逼迫和残害过,你为何如此呀?”国相裴礼强说:“当年战败,是你们用了阴谋诡计,你们现在拥有一切,我们裴家确一无所有,凭什么?”邬歌国宏说:“你不就是想当皇帝吗?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皇族遗脉?好了天下纷争本就如此,我邬歌家族如果像,你们裴家一样无道,将来自有英雄出现推翻我们,皇室谓之利民而已。”国相裴礼强说:“你高高在上,说什么都行。你们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我这里还有个废物可以利用。”说完凝爪朝着大皇子抓了过去。
大将军抽出自己的佩刀,朝着对方的手砍去,“你个小小凡人,也敢与我对抗。”大将军满脸的决绝,“殿下速速退去。”说完就跟国相裴礼强战在了一起,虽然大将军刀法不一般,但是他毕竟是凡人,怎么可能跟修仙者对抗,三招之后,被国相裴礼强一掌击中胸口,飞到半空,可以看到大将军喷出大片的血雾,这时大皇子已经被推入阵法,眼看大将军活不了了,“大将军。”这时大将军已经落在地上,几个禁军过来将大将军扶住,大将军又喷出两口血,“皇后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是要我防着国相,而不是吴皇后,幸好大哥、二哥都没事,我也算是完成姐姐的托付了。”说完站直身子,双手握着刀,站在了当地,嘴角流下的血,让大家知道这个可敬的男人走了。顶天立地的走了。
邬歌正国给大将军的尸体鞠躬道:“是我不称职,让你和皇后先后遇害,我对不起你们。”邬歌国宏说:“来呀,给我将这个贼子乱刃分尸。”国相裴礼强说,“你们以为几个凡人士兵能留下我,我早将裴家子嗣送往他国,府里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你们能将我怎么样?”吴宋文走出来,两眼都是泪花,“大将军伯伯是你杀的,我对你动手,不算违规,既然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废了你就好了。”说完丢出二十多根阵旗,将国相裴礼强围着中间,右手掐诀‘起’顿时空中浮现四项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吴宋文指若兰花,戳戳点点,四神兽顿时开始咆哮,阵中的国相裴礼强开始浑身颤抖,光是这种威压已经不是他能承受的了,嘭的一声,跪在了当地。吴宋文轻轻一点,噗的一声,国相裴礼强喷出一口血,“你废了我的气海?”
吴宋文才不理对方,“九哥,你安排的事我干完了,我要去修行了,替我照顾好父母,多生几个侄子,大哥你也别多想,这个罪人在这里,就留给各位了。”说完一闪身就不见的了人影,这小子是把所有的功劳,都丢给了邬歌国宏。邬歌国宏摇摇头,“父皇你看?”邬歌正国说:“你处理吧,说完就带着皇后回皇宫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大儿子。”邬歌国宏说:“祖庙何在?”有人站出来说:“太子殿下,我是祖庙大祭司。”邬歌国宏说:“我大哥虽然犯下大错,但是实在是恶人用心险恶,但危害实在不小,不处罚实在无法跟国人交代。这样大哥前往祖庙,剃度以侍奉祖先,其子嗣由二哥、五哥代为养育,长大后可为其习爵。”邬歌国宏接着说:“刑法司何在?”有人出来应声。
邬歌国宏说:“这些附逆将军,一率按大逆律处理,审清问明不可疏忽,这些附逆官员一样处理,另外大将军全家不可为叛逆处理,大将军是先皇后的托孤之臣,并无叛逆之心,更无叛逆之行,那是我邬歌国的栋梁,以后如有人敢污蔑大将军者,以谋逆论处,大将军灵位入宗寺,并恩养其家。国相裴礼强实为无耻叛逆,人人得而诛之,判凌迟。族内男丁全部斩首,包括抓回来的那几个,明日午时一起问斩。女眷送至前线为奴,包括你在外养的三处外室。”这时国相裴礼强被压着,只能发出呜呜呜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他看到自己在外养的外室、送走的子嗣都被押送回来了。大皇子说:“太子殿下,我想送送大将军,还请太子殿下恩准。”邬歌国宏说:“我们全国为大将军送行,大哥如果想为大将军尽心,可以前往大将军陵墓拜祭。”大皇子说:“我想为大将军守陵三个月。”邬歌国宏说:“可以,我想父皇会很高兴的。”大皇子跟着祖庙的人走了。
杨浩宇这会在半空的空间法阵里顿悟了一般,这时他的心里出现了很多诗句,有些亲情的,有些爱情的,有写兄弟之情的,还有那些写侠客之情的,这些都在他的脑海里,其中有一首,让他久久不能平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杨浩宇心里留着一句话“情与怨,爱与恨,悲与苦自在我心间,无人话悲凉,唯有眼前好风景。”师傅说:“好,好,好一个无人话悲凉,唯有眼前好风景。记住这时的心境,我们可以去内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