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宇这时有些郁闷,他浑身都被敌人的血浸染着,他手里的食物上面,也会沾上敌人的鲜血。杨浩宇刚开始心里边,还是很抵触的,但是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努力的吃这些东西,于是他不再在乎,开始疯狂的吃东西,疯狂的战斗,这时,天空中的刘明玉,这些人已经看呆了,这个家伙是人吗?在这一万人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你看到没有?那个使大锤子,在他背上砸了一锤,他也只是吐了口血,然后回手一刀,就把别人的脑袋削掉了。你看那个使用大戟的,刺中了他的腹部,居然只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这家伙的防御,怎么这么强啊?其实不是杨浩宇的防御强,而是因为杨浩宇的步伐快,对方并没有扎实。那就是杨浩宇的恢复,速度太快了,这一场战斗下来,杨浩宇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潜力,已经被消耗到了极致,然后他看了看空中的刘明玉说,“你该下来了,动手吧。”
杨浩宇在这个过程中,在万人队里,鏖战了近半个时辰,敌人每时每刻,都有人死气,杨浩宇身边十米的范围,几乎就没有人,这里的到处都是死尸,杨浩宇只要一换地方,就位在周围留下一片尸体,这里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而杨浩宇这段时间,到底是被打重了几次,他也不知道了,那些划伤,他就不在乎了,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和五体丸,几乎可以说是,瞬间愈合,这也让这些围攻修士,进入看了疯狂的程度,只有谢谢重兵器的,正面打击,能在杨浩宇身上,留些些痕迹意外,剩下的攻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句话,没用,你在挠痒吗?
刘明玉这时,从离风隼上跳了下去,然后释放出,自己皇级的气势,朝着剩下的那些人压了过去。这些人里边很多人,都被刘明玉皇级的威压之下,同时刘明玉可是从高空中,冲了下来,这两种速度,两种力量的挤压,让很多重伤的修士瞬间毙命,让那些轻伤变成重伤。刘明玉挥手一掌,拍在了一片,尊级修士的人群当中,同时又一掌拍,在了另外一片区域当中,这两掌足足,灭杀了将近五六百人,刘小龙也冲了下来,这家伙手里的拳头,也像不要命的,朝着那些受伤的人,轰击了过去。杨浩宇这时,已经将自己,消耗到了彻底,一丝力气都没有的状况下,他盘坐了下,来看了看刘小龙和刘明玉,“你们两个人,不用吝惜自己的体力,尽力发挥,把自己的力量,全部发挥出去,这样对于你们是有好处的。”于是他开始坐在那里恢复自己。
其实这两个人,可是生力军啊,其中还有一个皇级修士,这些家伙瞬间,就被惊呆了,而且他们居然,是从空中落下来的,这一万人彻底没了,抵抗的情绪,杨浩宇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够逃走。让刘明玉和刘小龙,开始了大范围的猎杀,很快这一万人,就被他们杀得溃不成军,杨浩宇独自一人,就斩杀了将近四千个修士,刘明玉这边也杀了一千多,刘小龙虽然是,收割那些受伤者,但是数量也很可观,居然也有五六百,剩下三千多个修士,翻山越岭的逃走了。刘明玉来到杨浩宇的身边说,“你所说的,带着大熊,就是来干这些事儿吧。”杨浩宇点点头,“对呀,你想参加吗?要参加这种战斗吗?这种战斗可能会死哦。这种战斗虽然会死,但是收获也会很大的。”杨浩宇并没有,突破自己的修为,还是尊基初期,距离尊基的中期,还有一线之隔,他死命的压制着,自己的修为,不让自己突破,这时他发现自己的体纹,开始变得更加灿璀璨,更加明亮。杨浩宇知道,他的思路是对的,刘明玉则在思考。
刘小龙跑到杨浩宇的身边,拽了拽他的披风,扯了扯他的坎肩儿,看着他呢,用兽皮做的裤子,是很是好奇的说,“老大,你这是干嘛?”杨浩宇说,“你笨啊,我们出来打着,负山宗的名义打这种仗,你是想死吗?我们这么强大,会吸引来很多目光的,我们只有冒充当地人,冒着这种绝死的态度,跟对方大战,这样的话呢,才能将对方吓住。否则的话呢,我们如果用,这个负山宗的名义出来,负山宗第一个先死。”刘小龙过来,摸过他的面具说,“老大。你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杨浩宇说,“来的时候路上随便捏的,你作为个体修,自己做个面具,不会吗?”刘小龙看着杨浩宇的面具说,“老大,我喜欢你这个面具,要不然你让给我吧,你反正会捏,你在捏一个呗。”刘明玉站到他跟前,“伸出手来,我也要一个。”杨浩宇一气之下,拿出两块儿金属,丢给两个人,“滚,自己捏去,关我啥事儿?自己的脸型自己知道,捏了戴上舒服就好了。”然后就发现这两个人,就蹲在那儿,开始捏自己的面具了。“老大,我们是不是,应该起个名字呀?例如什么黑铁呀,狂舞呀,这个诛邪之类的。”杨浩宇说,“你咋那么多废话,我们就叫铁面吧。”
小龙开始在旁边,捏自己的面具,捏了半天,他也捏不出来个效果,然后丢给杨浩宇说,“我不管,你都得给我弄,我不会捏。”刘明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面具,也觉得自己手里的面具,跟杨浩宇根本不是一个风格的,于是将面具丢给了杨浩宇,“不管,我们俩的,都包给你了,快一点。”刘明玉说,“”我看你很快就要恢复好了,你赶快给我们捏捏完了,是不是还有战斗?杨浩宇有些郁闷了,看着这姐弟俩,这俩人看来是,真的是赖上自己了,“你们俩真的不愧是,一个爹生的,跟你爹一样厚脸皮。”刘小龙看着杨浩宇说,“本来我们俩,就是一个爹生的呀,本来我爹脸皮就厚呀,我们俩又没干啥错事儿,都是跟爹学的呀。”刘明坐在一边儿看着天,根本不接这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