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师傅犯下的错误，理应由师傅来修正，我欠你的，我都还给了你。”

炼金术的等价原则，想要救下一条性命，必须牺牲一条性命。太乙真人把自己的心脏给了哪吒，他自己也陷入了混沌的黑暗当中。

这就是死亡的世界，不管你相信与否，在黑暗里还有意识，这就是一种惩罚，这就是一种地狱。

啪……

太乙真人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很疼，然后睁开了眼睛。我还活着？

太乙真人诧异的想着，然后他看见了自己的身体。他已经算不上身体了，被当做炉子形状的铠甲，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是胸腔内的改变，那已经算不上心了。

太乙真人胸腔里跳动的是一团火，他的脸也变得黑漆漆的，他想哭，因为他看到哪吒站在他的对面，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但是似乎身体已经被火占领了，眼泪这种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吒，我……”

“你真是一个愚蠢的师傅。”

哪吒说完不顾一切的抱住了眼前的路子。

……

哪吒有了太多的改变，高歌也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前往石矶娘娘调查出来的月光之族的所在。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离别之时，高歌认真的问哪吒。

“我还会去姜子牙师叔的队伍。”

“你还相信他？”

“已经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认真理解这个世界，而不是去执行被某个人灌输的理念。”

“真棒！”

“对了，高歌，我师傅说你曾经是大司马，命运之神，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高歌有些为难，作为曾经的大司马，自称命运之神的自己，现在也是一点神力都没有。

“也许我帮不了？”

“就一个问题。”

“说吧？”

“我会和杨戬成为朋友吗？”

“杨戬有自己的使命，或许……”

“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既定的命运。”

“我都不懂，你怎么懂的。”

哪吒老气横秋的笑了：“天机不可泄露。”

“不懂别装懂，说什么套话。”

“再见了大司马高歌先生。”

“再见！”

……

高歌和小蝶走在商纣的城镇之间，他们像度蜜月的情侣，两人拉着走在官道上。晚上，到了驿站。

“客官，要几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