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
“我是被迫”,家中没有进项,她不得不出来。饶是而已,她做得比男人多,到手的工钱却少得多了。真是富人不知饥饱。
“规则如此。若想得取得公平待遇,那就打破常规,标新立异”,真是奇怪,交浅言深,他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说这话?想到这。沉晏之咬了一口荷包蛋。
“……”,说得容易,男权当道。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是拿来生孩子的,跟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沈晏之想说什么,想了想,把话咽了回去。正如交浅言浅才是。
“你今日请我吃面,将来有缘再见,我必帮你完成一件事”
“不……好的”,这位大哥,看样子是回大穆京都梁州。现在虽说她不会去,可将来就不好说了。
“喂,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吃面期间,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进来,手中拿一张画像,一边踢凳子,一边拉人询问。
“没……有”
被问到的人无一不发抖。生怕他们身上带的刀不长眼。
姜梨往后看了看,画像上的人不就是……
“兄台,他们好像找你”
沈晏之知道了。可是他不知从哪离开?能出去的地方都被挡住了。他只好作鹌鹑状。范清迟这家伙哪去?再不出现,来给他收尸便可。
“我在鱼县当知县时,把地方恶势力连草拔根,他们对我怀恨在心,打算在我回京路上杀了我”
“岂有此理”
“这样……我多少能挺一点,等下我把人引开,你从侧门逃出去”
“你一个姑娘……”
“你认不认……”,姜梨冷不防地被问了一句。
“是你……”,那人的眼光很快扫过沉晏之。
“是你妹”,姜梨立刻起身,把人推开。三脚猫功夫的她很快被踢到角落,其中还砸坏了一个桌子。
“快让开,让我来……”
沉晏之处在危险当中。姜梨随手抓了一个酒壶,就那人扔了过去。谁曾想……那人身子一移,酒壶打在沉晏之的后脑勺。沉晏之忽然晕了过去……他还没动手,到底是哪个?
姜梨惊愕,失手了。不管了,先救人要紧。她立刻抽了菜刀上去,对着还没回神的人,一菜刀就拍了上去,拍得那人血流满面。其他人见状,抽了刀上来。
在姜梨十八般武艺,扔尽所有东西之后,范清迟终于带人赶到了。匪徒被带走,姜梨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是看见死人发抖,而是她打伤了一个官。下大狱什么的……应该跟她没有关系吧?她……那都是为了救人,手误了而已。
“沈大哥”
“范公子,好多血”
下人连忙把人带走。
“姜姑娘,是谁把大哥打成这样?”
“那啥……”,姜梨摸头。她要是君子的话,可能就认了。可是阿翁和阿姐在等她……“我刚才打架,扔凳子砸那帮歹人,没有注意到”
“是你把沈大哥带来这里?”,范清迟沉声问。
干什么?想秋后算账?想抓她?
女人下大牢,可没有好果子吃。她这胳膊,这腿,被他们打几下就残了。以后她还怎么嫁人?还什么到梁州去?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