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仔细看梅掌柜数铜板。洗碗还真是低廉,干了那么久,左右也不过一两银子。春熙院她释怀了。心中已经寻思往后要做什么了。
“姜梨,来给……”
“谢谢梅掌柜”,姜梨把铜板小心收好。
出了寒梅楼,姜梨抬头往向天空。叹了一口气,日子真难过。
“姜梨,走了”
……
寒梅楼内
“梅掌柜,容光满面,看来是今晚生意不错”
“李爷怎得空过来?”
“呵呵。闲得无事。姜梨刚才来过了?”
“对,辞工找我领工钱了”
“看来她考上了,我得若是一笔钱了”
“李爷的钱,不过相当在羊的身上薅了几根毛而已”
“哈哈哈……梅掌柜爱说笑”
“结果没出,谁知道姜梨是否靠得上?她连独占春熙院鳌头两次,这一次不得榜首,名次也不会差到哪?我那三两已经不准备拿回来了”,梅掌柜看得开。左右就是三两银子。将来姜梨若能成为大穆女官,他说不定哪一天还求到姜梨身上。
“梅掌柜,要不我们再来赌一把?”
“不赌了”,梅掌柜立刻摇头,“李爷只薅几根毛,而我半身肉估计都要送上去”
“哈哈哈……”
林大娘把头缩回去。看来姜梨能拿到一把银子了。
……
范府
范清越一回来,就闻到了满院子的酒味。他皱了鼻子,然后捂住嘴巴。
他东找西找,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范清迟。
“范二,你怎么喝酒了?”,一地的酒瓶子。
范清越话声刚落。范清迟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然后抱住范清越的大腿。
“弟啊,我命好苦”
“你何时命苦?”,在家以欺负他为乐,在外,天天喝酒。一群狐朋狗友,今天东家,明天西家。要说苦,就是跟沈大哥去鱼县呆了几年。
“我苦……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结果被人套路。我……彻底被那姑娘讨厌了”
范清越蹲下来,“范二,你说谎也打草稿。你的冤家满天飞……”
“弟弟,我唯一的弟弟,你怎么不信我?”,范清迟发酒疯,嚎啕大哭。
信你才怪?天天捉弄自己的弟弟。
“范二,你别喝酒了”
“范清越”,范清迟摇摇晃晃起来,“我都失恋了。喝点酒,怎么了?怎么了?”,范清迟又灌了一瓶。
“那你别在我院子里喝……”,范清越有洁癖。
“我就喝……我还要睡你的床……”
范清迟把范清越的房门踢开,然后跳上他的床。
“范清迟,我要杀了你……”
……
范府
已经入睡的范将军和范夫人同时惊醒过来。
“老爷,你有听到什么?我好像听到谁要杀谁?”
范将军起床穿鞋,然后抄家伙,“那两个兔崽子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