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熊沉浸在美人堆中。他烧了沈晏之十万两的粮食,他还要夺得他第二批赈灾银。让沈晏之无官可做,他拿什么来与他打?他还要让沈晏之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美人,喝……”,阮熊搂着美人回到房内。
美人被灌了几口酒,两人脚步虚浮来到床边。美人被阮熊推倒在床上。
“美人,爷高兴……也不杀人……”
阮熊顺势倒下,对着美人的嘴巴胡乱啃了几口。正当他要起身脱衣服的时候,忽而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一处特别鼓。什么东西,敢放在他床上?
他把粗鲁美人推开,酒也醒了三分。把被子掀开。最先叫起来的是美人。她刚要冲起来,被阮熊扭了脖子扔到一边。一条生命就这样香陨。
“阮……绍……”,阮熊的舌头颤抖,许久才唤出两个字。
阮绍的头颅被埋在被子下,两眼狰狞。仿佛在看着阮熊一样。
阮熊伸手过去,把阮绍的眼睛闭上。不悲不喜,阮熊只剩愤怒。倒是他要保持理智。他唯一的亲人被沈晏之杀了。
“哈哈……”,阮熊此刻清醒得不得了。沈晏之已经逼得他无法生存。他有一瞬间,想把姜梨掐死了。可是一想,或许这个小姑娘对沈晏之不重要。
沈晏之谋划了多久?想把他灭得一干二净?
“哈哈……”,阮熊有点魔怔了。踉跄起身……
……
“沈大哥,阮熊消失了”
“阿梨也没有找到?”,已经过了七天。阮熊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连阿梨……他们不知她的生死。压抑的气氛笼罩整个上空。大家都明白,姜梨死了,意味着什么?不仅对他们打击,连她的家人……
“没有,消失得一干二净”,范清迟记得嘴巴起泡。
“沈大哥,怎么办?”,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姜梨。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阿梨若出事,他此生必在懊悔中度过。
“沈大哥,要不要派人去找阮熊的下落?”
“水贼的下落,不想让我们找到,你以为会找到?明日表示运河开炮的第一天,你带着人守着,让其他人做好埋伏……”,他有一股预感,阮熊会回来找他算账。他派人杀了阮绍,阮熊不可能就此罢手。
事实上,阮熊是不会放过沈晏之。杀亲之痛,可恨他去不了梁州,不然定让沈晏之尝尝失亲之痛。
姜梨一身青紫,倒在地上,盯着阴鹜的阮熊。从他的嘴里,沈晏之成功了一半,而她成了阮熊的出气筒。这身伤,若能活着,要花一段时间来养伤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口血了。
阮熊捏着她的下巴,“你很快会解脱的……”
“要杀就痛快一点……”
“哈哈哈……你要死,也得跟他们同归于尽。跟沈晏之有关系的人全部得死”,一个不留活口。是沈晏之逼他的……
“呵呵……沈晏之岂能是你随便杀的?”
“那你就亲眼看看沈晏之是如何尸骨不留,你给他陪葬……”
“也罢,他欠我的救命恩情就到地府还……”
“来人……”
进来了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