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倩，胖妞连同床榻了。

“胖妞，你……”，他的床塌了。

胖妞假装没有听见，稳住正行。“就你那狗窝，塌了正好”

“你……”

“这叫做以牙还牙……”，胖妞挤出一个鬼脸，得意忘形。

“胖丫头，小心我揍你……”

半夜，所有人都睡了。范小倩辗转反侧。他宁愿睡狗窝，也不想睡地板。硬邦邦的，加上天又变凉了。

受不了范小倩起身出去。没有床，他回家睡。翻墙到半，发现自己的脚被人拉住。

“姜梨，你放开我……”

姜梨默不作声，示意他往后面。那几个听你都出来了。

跑不了了……

“你们大晚上的，想干什么？”，想爬墙的那个，最先嚣张了。“还不赶紧回去睡觉……姑娘家的，一天天的，真麻烦……”

姜梨一手撑着墙，另一手用力把范小倩扯下来。

“倩儿，你也是“姑娘”。我们麻烦，你也麻烦……毕竟，你才来葵水不久……”，范小倩为了偷懒，姑娘那事都被他拿来当借口了。

“哼……”，女人真麻烦。他光听她们讨论那事，耳朵都生茧了。而且这帮姑娘心眼真小，比针还有细。上一次小考，这帮姑娘，他总算知道什么叫矫情了。

小考回来之后，是有点难度。他问了她们几个考得如何，个个摇头，都说考不好。赵小安和胖妞更是在床上扭来扭去，都说自己考不好，他甚至还听到被子下的抽噎声。于是，她又问姜梨。

姜梨重重叹了一口气，晚饭时，多打了两个大馒头。他知道，姜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比平常多吃一倍。至于虞兮辞，她们的学霸都看不行，小渣渣不用问了。天天混在医书里的人……

他很放心地睡了一夜好觉。第二天成绩出来后，他当场就差点砸桌子了。这帮女人……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她们考得非常好，反而是他垫底了。结果那天，他把春熙楼擦得噌亮。

他回来质问，个个否认。都说不知道自己考得好。他承认平常确实嘴巴欠了点。可他有好吃的，从来不少她们。实在太伤他的心了。如此种种，就不一一列举了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

一群虚伪的女人……

“倩儿，你想去哪里？此时，正是喝花间酒的好时机……”

“你胡说什么？我是要去打探消息”

“不是因为床塌了，想回家？”

“谁说？我要去国子监打探消息。我听见院长说过，春熙花会过后，接下来……春熙院与国子监会有一次深度交流。听说国子监那帮男人，高傲得看不起春熙院。我去去就回，万一有个比赛，知他们究底，我们也好做准备……”

“那我也去”，姜梨磨拳擦掌，“也有两位兄弟在国子监，许久没有见到他们，甚至想念……”

“倩儿，我们有……”

范小倩摊手，翻白眼，“知道我这手是干什么用？”

姜梨点头，“知道，屎壳郎的手……”

“姜梨，你……”，范小倩觉得自己控制不了面目表情。一定很狰狞？

“姜梨，你好歹识过字，多过书……说话……”，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