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王爷莫非认为阿梨用了田忌的招?
“一开始,本王以为姜梨会学田忌,结果……不是,最后一局,灵活变通了”,确实如姜梨所说的那样,按部就班,墨守成规,没意思。活到最后才有用,没有人回去关注过程,他们只看结果。有些事实行起来,男人真的不如女人。
“晏之,我们该出去了”
……
“晋王到……”
原本嘈杂的大厅立刻安静了起来。
一身蓝色衣裳的沈晏之跟在晋王身后,姜梨总觉得沈晏之身上发光了一样。
“阿梨,你干什么?”
姜梨光傻看着沈晏之了。
“恶心,流口水。多少年没见过男人”,苏禾儿的声音传来。
姜梨摸了嘴角,压根就没有。
“苏禾儿,你……”
“哼”
苏禾儿已经想好要表现了。斗诗大会开始前,她自告奋勇的上去跳舞了。晋王允许了。一场惊鸿舞下来,苏禾儿收到了热烈的掌声。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结束了,还不忘拖姜梨下水。姜梨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不。
可是她不会……晋王年轻面善,可身上那股霸气容不得别人开玩笑。
苏禾儿慢慢勾起嘴唇。这支舞,她学了很久,而姜梨,平日里只想着离开春熙院。
“王爷,学生不会跳舞……”,还没学。
“那你会什么?”,晋王的脸上并未表现出发火的迹象。
“说相声”,她当年为了养家糊口,时常跑外面。见过不少老汉说相声,最后她也慢慢学会。
“好,本王便听你说说……”
“是”,说相声,信手拈来。姜梨于是往前迈一步,开始正身形。用惹人发笑的口吻诉说了当下百姓的艰辛。一开始,姜梨一人饰两角,惹得大家捧腹大笑,最后才振聋发聘。原来百姓过得如此艰难。
相声令人发醒。大厅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晋王沉思,他虽知道百姓过得辛苦,却没想到确实那么不忍直视,不忍直听。
晋王往姜梨身上多看了几眼。笑了笑,小姑娘倒是聪明,没有直说。
沈晏之也笑。阿梨总是出其不意。繁荣的表象下永远是最肮脏的交易。只要除掉大穆的蛀牙,何愁拔不开云雾?
“国子监,没有人想上来?”
回答晋王的是寂静,对男人来说,他们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扭动腰肢,也不会美人计。
“哼”,晋王哼了一声之后,在桌子上猛拍了一响。
“既然没有实力说话,就好好回去琢磨“祸起萧墙”是什么意思?”
子路的脸刷红。晋王早就到了。那他煽动的那些晋王岂不是一清二楚?
“是”
所有人立刻跪下,谨遵晋王旨意。
姜梨偷偷看了子路一眼。好家伙,一点悔意都没有。等下的斗诗会,不知他又放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