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这小姑娘,我便知道,她会让阿辞上台”,不过,他也没有见过阿辞跳过舞。
“云笙,若说姜梨在虞姑娘心中有分量,你是排不到姜梨面前”
“为何?”
“你不知?”
“阿辞喜欢姜梨,难不成……”
“你那么没有信心?”,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阿梨跟虞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辞特别喜欢姜梨。连我们独处之时,她念的也是姜梨……”,将来……他可是她的枕边人。妻子心中念着另一位女子,他是该嫉妒还是愤怒?
沈晏之笑而不语。虞姑娘跟阿梨是什么天系?
那位姑娘瞧了台上的人一眼,面纱之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台上的人很美。可是美又怎么样?还不是如之前那几个女人一样?花瓶一个。
姜梨讲过虞兮辞跳过舞。他就不信,梁州的人那么没有眼力见。
虞兮辞先是选了琵琶,一边跳一边反弹琵琶,在台上轻盈跳起。接着是笛子……整场下来,虞兮辞总共表演了三种乐器。动静结合,再到静,最后以动结束。既有静美又有狂野。充分把前面所跳得结合起来。姜的手抖快拍断了。耳边的掌声不绝于耳。
“好”
“好……”
全是板回一局了?谁叫她们看不起梁州的女子?
姜梨学那些公子,打开扇子。
“小姑娘,怎么样?梁州也不是没有才人,而是不屑与小丑同台”
“你说我是小丑?”
“哪里……你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男不女的东西。你也有知道妄论本姑娘?”,那位姑娘直接动手了。姜梨一个翻身,转到她身后。她可不是白跟在沈晏之身后谈情说爱。功夫照样学。
对男子来说,她可能会怕。但是对女子来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力气,都是花拳绣腿,她凭什么怕?
于是,与那位姑娘纠缠了一会儿之后,姜梨把对方的手压在背后。那位姑娘的马鞭也落地了。
姜梨在她的下巴摸了一下,眼神发狠,“梁州可不容你讽刺。你要呆不惯,趁早回你的地方去”
“你……看得出?”
“我又不是扎子。我奉劝你,话少说,否则……自会有人替天行道。你们所学,若会得东西,都是来自中原。你们看不起,那就不要在中原人面前展示出来。否则丢脸的也是自己……”
“你……”
姜梨把人放开,并把人推到一边。“姑娘,希望后会无期。否则……你知道,我下次不仅摸你脸,还摸你的胸……”
那位姑娘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于是摔了袖子,带人走了。刚才那场舞,虽没有分出胜负,不过……输赢已经在明眼人那里分出来了。将两种舞融合在一起,而她们却做不到。
那位姑娘不甘心……
“人走了”,姜梨笑了。本来是来看花魁,若那位姑娘不捣乱,也就没有这出。她不允许别人来嘲讽梁州。因为,她是大穆人。
“阿辞,你真厉害……”
“……”,面纱下的嘴脸微微上扬。
“也不知之后便宜了哪个男人”,姜梨叹了一声。
范小倩也回来了。催促她们快点走。
“为何?”
“你们胆子真大。那姑娘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简单。姜梨刚才把人气走了,你就不怕她来个回马枪?她有人,你走?”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