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收好。内鬼事揪出一个,不代表只有一个……”,有木达安插的人,也有大穆的眼线。
“嗯。晏之,此事我们要好好计划。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据我所知。木达如今是库索掌权,他架空了木达王的权力。从他夺得木达的兵权之后,一直对大穆发动小战争”
“库索善用声东击西的办法。所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以防守为主。可……越发助长库索的气势”
“库索这个人,野心庞大。木达周边的小部落皆已经被他吞灭。可他满足……他想要更多。如果下一次,他再攻打不进,他会联合其他人国……”,这才是要紧的,大穆的兵力分散,根本不足。眼下他们已经能原地观望了,必须在库索联合他国时,灭了木达,以儆效尤。
“晏之,我们的兵力还有物资?”,说有粮草,其实是你壳子而已。
“粮草肯定回到。不过库索不是盯得紧,多让他吃亏几次,他就放弃了”,烽火戏诸侯,说的不就是这个?假的次数多了,即使其中混有一次真的,也就没人愿意搭理了。
“兵器?”,粮草缺,兵器缺。迫使他们以退为守。
“放心,会有的”,关键是现在……先让库索烦躁,打消抢粮草的心思。他不是喜欢声东击西?那就来玩一玩,让他每次都损失一些人。
“行,库索发现米壳子,说不定早就发疯了”
姜梨感觉耳边的吵杂声突然消失。耳边静得出奇,她感觉不对劲,眯出一条眼缝看了过去。一双黑色的靴子向她又来,她使劲的睁开眼皮,无论怎么使劲,就是打不开眼睛。
那个背影坐在她床边,而且拖鞋了。他想干什么?清风大哥,你快回来,有人要占我便宜。
那人还脱了外套,跟她挤一个被窝。怎么办?十几年的清白……如果要毁的话,她宁愿给沈晏之。至少沈晏之性格好,长得好看。
姜梨感觉自己被人拥进了怀中。是不是她的鼻子失灵了?不仅看不见,声音听不到就算了,连味道她也没闻出来。
这个军营是有多缺女人?饶是如此,也不能对她……那啥,她还小。她想哭……能不能把腰间的手拿来?她又疼又痒?还有……该死的臭男人,往她脖子上撒热气,她想打人。
背后的人又把她抱紧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姜梨咽下这口气。等她好了,她绝不轻饶。范清风不出发此人,她就亲自动手。女子的清节大于天,粗老爷一看是女人就行了。她发誓,她要阉了被人之人。
在大风狂吹中,姜梨迷糊睡过去了。等她再醒来时,外面已经亮了。她的背后是一堵热墙,腰间那只手还在。姜梨伸手去拿床头上的鸡毛掸子。惊动了后面的人。
“再睡一会儿”,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姜梨更气了。用力一抓鸡毛掸子,接着转身,对着后面的人猛打。
“阿梨,别打了”
沈晏之跳下床。胳膊被抽红了。姜梨打累了,才停下来。
“沈晏之,怎么是你?”,她以为自己做梦,身上的疼痛告诉她不是梦。沈晏之这厮,来了边疆。昨晚还抱她睡了一宿。但是想阉他的心一直没改变过。
“阿梨”
“闭嘴,阿梨也是你叫的?”
“阿梨,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我?你骗了我……为什么要偷偷来边疆……”,他的心又再一次受到伤害。昨晚失而复得让他不顾一切拥她入睡。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