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化死亡
一种状况的存在都是有根据的,宝贝,你看,曾经的独立营射击总教头现在轮为看门狗,企图把我们关死在这个地下通道里!宝贝,你说我能答应吗?肯定不能!但是落水的狗是会咬人的,而且是疯狂地撕咬那种。可见其牙齿的锋利!可我们要怎么敲掉那颗让人变得生死无常的毒牙呢,宝贝?啊,好你个阴阳人,死性不改不说,竟要卧底在我身边。你不遗余力地卧底,就为这半身不遂的小老头?出来吧,阴阳人!别躲了,事到如今,别不好意思!事情该怎么样就这么样,藏着掖着是藏匿不住的,没有用的。
旦看你还是不是原来那个真的阴阳人,出来吧,别耽误我的时间!说说看,为什么这么做?“不为什么?因为这是我家!”“这么说,你是曾经的总教头的儿子咯?”“你怎么知道的?”“你告诉我的呀?”“怎么可能!”“傻小子,是你给他的建筑设计图告诉她的。自作聪明的掩耳盗铃,另配一套图纸就配套图纸就是,非得加上什么注释,与原物一参照,不就此地无银三百辆啦!”
“嗯,姜是有点老辣!不过所谓儿子,也是假的,毕竟前面有个义字嘛!”“这也是图纸告诉你的?那这图纸艰本就不应该存!”“以及一切泄露这个秘密的人和物!”
激烈的唇枪舌箭,可以知道很多信息,可你别停下来呀,我的宝贝,妈妈会说给你听的。这不,总教头,曾经的,顺着我的词风言路,一点点向我们走来,好好听听吧,我的宝贝!“真是灵牙利齿的女人呀,一点不比传说中的魔煞女差!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呢?”“猜的!”“瞎朦是不是女人的专长?”“不跟你瞎扯这个,你不打算给我说点什么嘛?你把地法门八大金刚都带来了,我是死定了,不是吗?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你看啦,我的宝贝,又被我猜中了,曾经的总教头,脸都绿了!他本来就奇瘦干皱的脸,因为歪嘴斜眼变得更难看了!
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不过不着急,宝贝请继续你的行程。那个曾经的总教头恶很很地干笑了两声之后,然后问我,“你想知道什么,比如……”“比如杀死那两个服务生!”“那关我什么事?我法门部又不是杀手团,何况那是三重门第一高手……”“设计安排的!果然不是交通意外!还真的专门有一个设计各种交通事故的高手!”我的心在抽搐,我的灵魂在颤抖,宝贝,我差一点又要跌回往事的回忆中去了。可我必须赶紧挺着,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宝贝!“作为阻击手教头却不杀人,谁信啦?那原地委当家人总是你的杰作咯?”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亲爱的宝贝,别指望恶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实话来。作为战斗序曲,我得找到开关,序幕一拉开就必须终场,我得为你争取时间踏上新生之路。“杰作谈不上,和我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我的工作只是维护地界三重门的秩序。”“那么今天,我危及到你地法门的安危啦?”“你危及到我了!”“那是应该的!”“为什么?”“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么?”“那怎么能怨我呢?我不也被踢出来了吗?”“那是因为你善自动用阻击人枪的后果!”“这个你也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都要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是上过战场立过战功的人,怎么也混迹到下三流里去了?难道你也是无源的假男人?”
恶狠狠地苦笑一阵之后,曾经的总教头长叹一口气,“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是根无根的木头,树无根肯定会枯竭死,人无源还能真活着?拜那颗流弹所踢,断了男人的生命之源,虽经医治却仍能是无能之人。对于一个无能之人来说,能指望什么呢?后来有人说,有一个能人能配制恢复男人生命之源的药,条件是得看住那些人。”“那些人?”“你也别挤兑我,因为我也不知道。可我吃了他的药之后,生命之源需要倒灌才能维系一些时候,可那有那么多可供的倒灌之源呢?”“我不想听这个,那个给你配药之人就是军师吧?”“也是也不是!”“这么说,还有比军师更高明的大能人咯?”
魔怔片刻之后,曾经的总教头甩了甩几根稀疏的头发后说,“这可是你说的!”你看,宝贝,这个可怜的恶魔也是被人控制着的,只是我还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手段达成这样的目的的。我且再试他一试,宝贝,再坚持一下,光明的世界就在前面,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得住光明之路!前行吧,我的宝贝!“那么你今天截堵或者截杀的目的是屈于上面的压力,还是仅仅出于私人的恩怨?”“鬼丫头就是精,就算两者兼而有之吧。”“怎么讲?”“你的破坏力太大,不除掉你,他们无法安心!”“比如说呢?”
“死亡密令我是没办法说的,因为我得到的指令就是这样。原指望把你调到外面去查那个什么交通意外事件,可谁曾想到,你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勒转马头就往回奔,而且是一回头就扎进我家,差点又让你坏了大事。你说,他们能留你吗?”“那说说你的私事吧!”“私事?我没有私事,只有公事!”我抬头看了看突然颤抖的教头,他扭曲的脸似乎在极力抵抗一种痛苦,或者说是折磨,因而他说这句话时,有点言不由衷。是什么在折磨他呢?我要用说话的方式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是指公私兼顾的私!”“看在蛋壳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你就不能放他一马?”“这又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