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底
牛鬼蛇神曾经盛行得太久,人世间必有瘟疫潜伏在人的潜意识之中。
冷不妨爆发出了,瘟到一大片,让人促不及防救无可救。
可人不能让瘟疫肆无忌惮,总得战胜一切灾祸苦难。
这就需要一种意志,一种众志成城的意志,才能扫除那么牛鬼蛇神。
扫除这么一两次可不够,仅仅是扫除外标更是不够,得清除内本,标本兼治才行。
治愈感冒还得要标本兼治,周而复始,更何况社会顽疾。
这就需要一种机制,社会制约机会,来常态化治理。
鬼魔随形,如何形影分离,让人很伤神,始终是收效甚微!
很苦恼。
既然受远州最高意志层的委托,授权我做一个鬼魔形体分离手术,那就把它做彻底,效果如何,得看恢复情况。
我不是抓鬼大师,也不是实体医生,而只是个信息处理、控制和应用的技术人员,判定审理自有专业人士去做,我已强调过很多遍。
我只是按信息的消耗程度来起底,把信息消耗的过程公布远州最高权力意志机构公布于社会意志之中。
其它的,我未被授权。
蛇迹隐秘,终是有迹可循,何况它总要冬眠、蜕皮。
这次终于发现了蛋壳踪迹。
我就是要借这次搜捕蛋壳的机会,顺便来一次大起底,让消耗我太多信息链的各路牛鬼蛇神,一一暴露在众志成城的阳光下,完全彻底地隔断蛋壳生存藏匿的空间。
我需要蛋壳一个解释。
可他神秘地从我的视频里消失了,我同样需要一个解释。
但我得主动去找这个解释,就得行动。
行动要从哪里找到切入点呢?
从这一次的行动效果来看,能让蛋壳在我眼皮底下玩消失,说明蛋壳的生存空间还很大。
神奇的魔术般地玩消失,这是我以前无法预料得到的,所以我得加大行动执行的力度,扩大行动的范畴。
我按我的习惯来,一步步慢慢压缩能让蛋壳存在的空间。
既然我有这个权力,那么我既要将一切潜藏的牛鬼蛇神全部抄出来,也要把那附骨腐肉以及生肉药膏一并刮下来。
我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规范,先按我的规范做下来再说。
还有没有第二次这样做的机会,等做完这第一次再说。
不知道怎么做很苦恼,没有人告诉我要怎么做更苦恼!想去做又不知道怎么下手,便是苦恼中的苦恼。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心里就堵得难受。
我不自信地反复追问自己,像我这样不具备专业知识的人去处理专业问题,能有什么后果?
我只能凭我初涉这类事情的初心,为维护大众意志为准绳,且行且行吧。
后果如何,交给老天,不算迷信吧!
在看到教导员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眸之后,我便将他的身影记在了心里。
现在将他翻出来,让我好一阵揣度权衡,最后还是决定就从他身上开始切入问题的核心。
我这样做是想尽最大可能挽救这个曾经的铮铮铁汉,也是想最直接切入起底问题各方最核心的实质。
路是由自己选择的,因为说到底,他也个受害者,他需要在心理上选择通往罗马的最佳路线。
出于受害者的心理诉求,他也希望惩罚施害者。
那么突破他的心理防线,相对就会容易一些。
不过,询问他之前,我还得先做一件事,那就是对他进行体检。
体检不合格,一切都是白搭,我也只好另作它图。
送他体检的时候,我检查了一遍他常服下的所有内衣角,没发现异常才放行。
体检也没有异常的情况下,我才正式向军警检查庭申请询问。
清理所有杂乱思绪后,我和另两名督察一起坐在教导员面前。
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便轻柔地说,“先不要有太大压力,至少现在还没撒免你教导员的职务,只要你把你妻子的问题说清楚就行。”
渐渐地,我加重语气说,“我们也算老相识了,既然不用介绍也就彼此知根知底,用不着藏着掖着。”
“说句俗人俗话,查你十八代祖宗,是我很乐意做的,也是我最擅长的。”
“我三进三出独立营,不可能对你这当家人一点不掌握,不然不会请你到这里来谈谈。”
“出于你也是受害人,也是出生入死的硬汉,更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
“浊也好清也罢,说到底,你独立营出那么多事,你这当家人不可能没有一点责任,最起码你这军警服就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