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来个人有前面提到仍三个人。
老者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我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那十来个人,于是和众人分析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虽说成果不大,但我记忆深刻。
仪式完了之后,老者给每人一棵红艳铯的药丸。
众人以老者吩咐,将药丸放入嘴里,将着各自碗里的酒吞下,然后坐下了这气。
如此这般之后,众人这才纷纷离去,独自留下苟福。
老者塞给了苟福一张纸条,让他照纸条上的示意去做。
苟福迟疑地望了老者一眼之后,才十分不情愿地接过纸条匆匆离开。
纸条上歪歪斜斜鬼画符似地画了一些符号,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可能是苟福识字不多,只能以这种方式传世信息。
也可能老者只有这样的水平,除了鬼画符,弄不出像样的文字来。
只是他们这样做,一下子将我们这些信息时代的精英们打回到了洪荒世纪,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更为气恼的是,我们这一干精英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
我们只好坐下来,全力以赴地开一个洪荒年代的符号研讨会。
讨论来研究去,没把符号研究明白,但把我们自己研究成了另一类符号。
于是我真的很后悔,没同时请一个考古学家一个文字语言字家!
就在我们一个个头大如牛迈不动步的时候,师迪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师迪终于找到那个所谓的祖坟地洞。
坏消息却是又给我们送来了一本鬼画符似的记事本!
天啦,我说的是一本,一本天书似的记事本咯!
有了这么厚厚的一本天书,足够我们创造另一种鬼画符的文字来!
但无论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没有钱的任何消息。
我便下令出动警犬去找,一定要找到那些钱,不然,我的麻烦就大了去了!
只是殷实惠在翻阅天书般的记事本时,似乎明白了几个符号。
他结结巴巴地传声过来说,在地心,有王,争斗什么的,让天书的韵味更加浓烈。
我突然意识到,他不是地藏门宫主吗,也许他知道些什么,就跟他说,先别管什么记事本,看看这纸条再说。
我将纸条发过去,迟不多一会儿,殷实惠说,纸条上写着:三天后,群英会!
什么?这么简单!这是那一国的语言文字,竟然敢开我们一个如此大的玩笑!
我气愤愤地问,地点呢?
殷实惠说,不知道,纸条上没写,但估计是在地煞门总坛。
什么方位?
不知道!这是真不知道。
看来我只好另想办法了。
不过,我似乎忽视了一个问题。
我得到的信息是一种记忆境像,这里面有一个时间差。
得到纸条的那一天是哪一天都不知道,而苟福躺在医院已快48小时了,我如何去推断时间呢?
看来我是白高兴一场,高兴得竹篮打水一场空,顶多有几谪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