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什么办法呢?我得躺着好好想想。
对,我知道,我早就躺着在睡觉呢,只是身体的躺着,于意识的躺着不是一回事。
也就是说,意识是一回事,肉体确是另外一回事,两者并没有很好的同意在一起。
两者出现分离,便会容易各行其是,被人钻了空子。
而我现在所说的躺下来好好想想,就是要让意识与肉体统一起来,让意识驾驭肉体,这样才能想出切实有用的办法,避免让人钻空子,对抗诅咒。
下咒语,其实说穿了,就是超强得意是活动,强到完全可以操纵肉体,甚至超越肉体意外的意识。
那么我要怎样驾驭自己的肉体来激发自己的超意识呢?因为我不擅长这个,可我从刚才精精儿意识的叠加就可以吓到护士的举动来看,大有东西可想。
我的心刚刚躺下来,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我还在睡觉。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如何实现自己正在沉睡着的意识实施叠加的目的,一种属于人的意识的叠加,否则无法与施咒的人,也就是护士,实施对抗。
精精儿可能在这个方面吃了护士的亏,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悻悻然缩回到自己的皮囊中去。
瞧她悄无声息的状况,还有可能是受了点伤,不过不碍事,就是碍事我想的问题可能不太连贯,现在也没有办法,因为我被人困着醒不过来。
当务之急,精精儿的事先放过一边,是如何实施意识叠加。
因为我是睡着的,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有可能连我自己都弄不太明白,更别说是别人,可我又不得不想明白,要不然我的小命就真的莫名其妙死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但我的问题要从哪里开始呢?控制和干扰他人的意识总是从他最在意的事情开始,而我最在意的就是蛋壳怎么会跳到我的梦中来呢?
我想,一开始是精精儿想告诉我什么,却被护士截了糊(麻将糊牌之糊)。
可我还记得个大概,意思是设定我就是那个被弹壳祸害之人,这样就可以完整地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
只是精精儿挑了一个让我最最敏感的人,所以灵魂交流出现了间隙,而这个时候又是精精儿与她人意念叠加惊动护士的时候。
所有这一切就为护士驾驭意识控制我提供了便利,省去了她发功的过程而直接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也就是说,精精儿起了一个媒介的作用。
如果我要实现反控制反驾驭的目的,同样要借助精精儿的媒介作用。
仅仅靠驾驭我一个人的意识,还不足以反控制那个精通通灵术的巫婆护士。
那我也得学精精儿,实施意念追成叠加,可我要选谁的意念来叠加呢?当然数好精儿最理想!
只是就目前来说,好精儿能与我发生意识碰撞的当属他的作品《我们去看大海咯》。
但能直接驾驭我的意念的成分并不多,要实现超意识显然还不够,还得叠加新的意念。
能与我发生意识碰撞的,除了好精儿就是枚仔了,而最能体现枚仔意愿的当然是他的作品《玻璃女人》了。
《玻璃女人》最最核心的意念其实就只有三个字:不愿意!
当然,枚仔没有直接说出这三个字出来,而是用不太明显的意念加上十分否定的语气,描述着这三个字。
《我们去看大海咯》则是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直接简单不断重复的意念强调这三个字。
精精儿与那屈死之人,更是因为不愿意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当然是出于同样的理由,不愿意被控制不愿意死待在梦中,不愿意去做违背我意愿的一切。
这样算来,我就可以叠加七种意愿,和巫婆护士好好斗一场大法了。
不过我又想,与其这样和她斗个你死我活,还不如不斗。
因为这样子斗下去,就算我以绝对的优势都赢了,我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种笨办法,只有武神经常会用之外,其他人是不会用的。
我,好精儿,我们去看大海主角,枚仔,玻璃女人,精精儿和杜娟(我突然觉得是杜娟)形成一个七星阵,与其这样从外部斗,不如形成一个内部斗。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可如何实施呢?其实也很简单。
我只要把《玻璃女人》与《我们去看大海》合二为一,将巫婆护士纳进来就可以了。
她以精精儿为媒介,我也用同样的方法,按我们去看大海不断重复的节奏,念叨不愿意,巫婆就非败下阵来不可。
常言说,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我在做梦,千万别当真),那我将不愿意念上一万遍,巫婆非暴毕不可。
既然如此我还傻待着干什么呢?念吧,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可我怎么觉得有人在推我,我猛一挣扎,竟然摔了一跤。
睁眼一看,嘿嘿,不好意思,丛秘书正抱着我!(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