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题,老头安置好了?”
“安妥了!怎么继续,特来请示!”
“一个字:挖!”
“恰如挖这别墅?”
“深挖,狠挖,挖准,挖彻底!”
“明白了!”
“那些参赌的人,围观的人,就交给丛竺和七星小组。你跟丛竺说一声,预审要独立完成,暂不让预审科过问!”
“是!”
“你现在全力应对那老者,以及与他有业务往来的任何人!”
“是!”
“去吧,小心应对全力以赴!”
“是!”师迪敬完礼之后就驱车离开,办他的事去了,我便又演回一个女无赖的形象。
无论他们折腾什么花样,我总是晃着二郎腿,对他们说,“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别的,我概不负责!”
不论他们找什么理由,我总是抖着二郎腿说,“我只负责监督,你们是不是说到做到,否则,以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罪论处。”
折腾到最后,我一概不予理会,动不动手,由得他们难堪在那里。
别无他法,天已经快黑了,只能启动挖掘机开工作业。
没花多少功夫,在别墅的前面掏出一个巨大的地坑,直径有十四、五米,深度已达四、五米了,不过离十几层楼高的传闻深度差去太远,还得继续。
后面掘进的速度就放缓了,而且越来越慢,这让我很不高兴,不过我得先忍着。
我不能先表达出我的任何意愿和目的,否则被他们钻了空子,我可就被动死了,刚才得意的劲儿可就要抽在我自己脸上了。
我现在全身都是伤,抽哪那都疼。
我不做那么傻的事,也暂时不去想任何有关传闻的事。
我现在只默许他们开挖,能挖到什么速度要挖到什么深度,先且由得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只负责自己躺在担架上休息,这是医生给我的权利,我要用完用足。
跷二郎腿,斜着眼睛看他们,这是身体受伤后唯一能做的事情。
谁让我受伤呢?
伤者应该送去医院,可我没有让任何人送进医院,我要静静地看着他们,是不是在偷懒。
进度已经越来越慢了,我暂时不用尺子去丈量,只要他们不停就行。
他们已经派人来问过好几遍了,还要挖多深?
我都懒得理他们,我只管摇我的二郎腿。
天快黑了,他们来人问,是不是可以明天再继续挖,我用缠着纱布的脚踩着夕阳继续摇我的二郎腿。
肚子饿了,他们又来问,是不是可以吃过饭再来挖,我同样抖着二郎腿都懒得做声了。
等他们吃过饭,天完全黑了,他们又来问,是不是要打灯加班开挖,我只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就把眼睛闭上。
因为我的二郎腿已经完全抖不动了,可能是它们抖得太累了。
等到月亮悬挂中天的时候,他们又来人问,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会儿再接着挖。
我懒得理他们都懒到了一动不动的地步,因为累得实在吃不消,慢慢地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