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恰恰说明,很多事情需要反复推敲,才能真正搞明白怎么回事。
但有一件事是不用厘清就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杀人案与审计不是一回事,却又有很多关联。
杀人也许就是因为钱,通过对钱的来龙去脉的审计,可以推出与命案有何种关系。
通过对命案的彻底勘察,可以侦破钱是不是导致命案发生的导线,两者又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印证同一件事,还能达到各自不同的目的。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我将这两件不同的事同时进行一并处理,但要随时注意两者之间的区别。
你看,我不是搞经济工作的,把审计调查想得这么复杂,还想得没一点头绪。
我不是法律专家,把法律程序想得这么乱,怎么去理清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头都想爆了,还把问题想偏了!唉,不想了。
不是斯文人装不出斯文来,我还是以我自己的方式,来理顺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吧。
我以一个草根百姓的身份,处理完危害公共安全案之后,就独自一个人到处去找弹壳,弄清楚十数二十年前的一些个疑问。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躲着我不现身,逼得我实在没有办法,到处乱打乱敲,一会打草惊蛇,一会捞草打兔子,一会逼虎跳墙。
我就是这么一路胡乱打下来,把他逼得到处乱窜,无处藏身,才这么误打误撞撞到了阴谋的核心区域,不料竟与DJA15撞到一块去了。
于是我才有了撬动我真实目的的资本和能力,现在终于把这根杠杆立起来了,但要怎么撬动起来,才能彻底切断他们所有来源的资金,隔离他们的人源呢?
审计的目的不就是要挽回损失么?挽回了损失不就切断了罪恶的资金来源么?能证明他们有罪将他们绳之于法,不就孤立了那些个罪魁祸首么?
嗨,我这样想,问题不就清晰透彻得多了么?这么一来,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要撬动这个罪恶的堡垒,还得一步一步来。
先是皋老头,再是别墅,然后是桥和城门楼,再后来是银行保险,再再后来是道路交通和车辆管理,诸如此类,一个一个勘破,还怕他们不乖乖把蛋壳交出来。
只怕这个时候的蛋壳,对于我来说已经无用了,那他就真的成了垃圾臭蛋壳了。
蛋壳无用,我也就不用存在了。
到那个时候我打算去干什么呢?我还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我有点想多了,问题想着想着就想偏了。
该怎么着,只能到时候再说,现在该去看看那皋老头了。
我再怎么不想见到他,可也得见呀。
他是问题的关键,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像他这么有组织有目的地去杀人到底是为什么呀?
他与青龙到底有什么关系,与蛋壳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与我的老对手又是什么关系,他是三叉戟之一的擅局者么?
哎呀,这么多的问题不去搞清楚,坐在这胡思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