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你还是不是女人呐?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受不了你,你还是让我去死吧!”
他在椅子上上下左右躁动了一会,“真不明白,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怎么会念念不忘,你这么个下流恶心的女人,不惜连连下诛杀令,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他似乎就真的要去擦手,可铐子铐着,他就只能仰天不停地长叹,我却听出他话里有话,强忍着极怒的情绪继续挑逗。
我揪住他这个隐忍不了女人不淑的弱点,“看样子你很了解女人嘛,也经常被这样的女人恶心?”
“我呸!她想恶心我?只怕她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
“哦,你杀过这样的女人?”
“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我,想套我的话,你可能还没找到庙门呢!”
“啊呀,没看出来啊,你个老不死的,还是很有两下子嘛。看来我真得对你刮目相看了,要不,我们去登记一下,看我能不能把你克死?”
“老天爷呀,你真不开眼,这样的女人怎么越杀越多越杀越恶心下流!”
“吹牛,你个豆芽菜似的,杀得动人吗?怎么没见你杀了自己的老婆,却弄出个儿子来了?”
“放屁!只给我戴绿帽子的贱女人不配我去杀,画条线就能让她永远消失!”
“又吹牛!你都这么厉害了,怎么独独让自己儿子活着呢,不怕别人说他是野种?”
“用得着我去吹牛嘛,他就是野种。野种当然不能苟活,随那恶心女人,嘿嘿……”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看得出来,这件事他干很得意。
我故意突然拔高声音,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啊!你比老虎还厉害耶!不过你还是吹牛,不然,二十年前,你怎么就会有孙子呢!”
“这个世上最恶心的女人除了会放屁,还能干什么!连儿子孙子都分不清楚,还在这一个劲地拉郎配!”
“是呀,我还能有甚么用呢,怎么就不能拉个六十多岁的老不死来克一下,最起码也能克出个短命的儿子来哭一下!”
“你,你你……不要以为自己学了几手不入流的点穴手法,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可我不怕你,你就是再能嫁人,还不是把自己老公一个个克死在我的纵横线下!怎么样,没人压的滋味……”
我突然一阵哈哈大笑,把众人又惊了一跳。
我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微笑着向他走去,然后在他左肩上轻磕了几下说,“真是可惜,不克死你,我于心难安呐!”
他扭动几下,想甩掉我拍过来的手掌,可甩出汗来了都没能做到,因为他除了微笑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扭动不了的肢体颤抖了一会儿就不动了,他要用全部的意志抵御我的掌力,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大声叫道,“我要投诉,警察虐待嫌犯!”
我放开手掌,对他说,“看样子,你还是不了解我,我现在不是警察,而只是审计特使。”
他顿感外力消除,便又要接着骂,可刚张开口嘴,留在他体内的掌力又自然形成,一个让他骑虎难下的局面。
随着这种局面出现次数的增加,他要抗拒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渐渐地他就顶不住了,最后只得大声吼道,“我说不就完了嘛”。
我却背过脸去,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