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断老头的问话,我让随行的警察先押回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警察走后,我让老者接着说,可老者喃喃自语,“怎么会有人要杀我呢?”
“你是得多问问自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不知道呀,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我便暂时不去打扰他的思路,起身通知铁蛋查查那个所谓的工程机械厂的厂医的底细,看看是个什么角色。
因为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那个私家侦探,他们要为什么选择机械厂的宿舍楼作为询问室。
还有他的当事人的保健医生,怎么又是机械厂的长医,得到的回答是,他退休后一直与女儿住一起。
他的医保和她女儿一起保在机械厂,鉴于他的特殊病情他特别申请了厂医。
更处于保密的需要便到了特审组的同意,才安排了这么个出人意料的场所。
我知道这些情况之后,一直在盘算着我现在还不太清楚的一件事,只因老者叫我过来,暂时未做深思放过一边。
我回到房间里老者接着说:
“我先顺着事情的先后顺序说下去,也许慢慢会想起是怎么回事,单独这么去想我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我没吱声却用手示意他说下去,于是那老者继续缓缓地说:
“第二天,我那小老乡拿出一本枯黄的家谱,和一些记载不是很清楚明了的资料,看得我头都大了。
于是我让小老乡先回去,并说等我把这里面的关系理清楚了,马上就办,他就点头哈腰笑嘻嘻地走了。
等他走后,我就打电话让档案室杨主任,要他替我查一下有关产权统一核查调整时期的产权登记情况。
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是不同意!我只好第二天自己亲自去查资料,他却说他没钥匙找不到,可钥匙明明挂在他腰上。
于是我就在他办公室跟他大吵了起来。
争吵惊动了很多人,都跑来劝架,我只好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那老乡却在我办公室笑嘻嘻地等我。
他劝我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产权登记的事不急,还说他有个朋友新开一家酒吧很不错,去喝一杯放松一下。
于是我们下楼打了一辆车直接去了那家酒吧,一进门拐进包厢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在那里我居然发现了主管城建和工业的副市长!这出乎意料的情况让我有点恍惚,一时琢磨不透我那小老乡的用意。
包厢里有几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也没搞不清楚,只是听介绍说有街道办主任,信投总裁以及什么民兵营长。
最后介绍的当然是刚才吵过架的杨主任,小老乡安排我坐在副市长与信投总裁之间,弄得我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副市长说,‘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别那么较真,来,喝一杯握手言和!’
我不知道杨主任什么时候到的,我端起酒杯傻傻地望着副市长,可杨主任连副市长的面子也不给,坐在那一动不动。
最后那个民兵营长发话,这一页就让它翻过去算了,来喝一杯和亲酒,杨主任才勉强端起酒杯一起干了。
三杯酒下肚之后,副市长说有事就先走了,而我也以身体不适起身告辞,他们也不强留,我很高兴。
可第二次也就走不脱了。”
他一阵咳嗽之后,私家侦探又到了杯水给他喝,我不动声色听着看着想着,等他继续往下说。
他忙活一阵之后,定了定神继续说,“这次我那个该死的小老乡来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就等我签字。
我一听就拿笔就要在他递过来的文件上签字,可他说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民兵营长家里签,这不是莫名其妙嘛!
可我到那里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他家,而是青龙旗下的锦绣山庄。
一开始吃得客客气气,可三杯酒下肚之后,慢慢就整得乌烟瘴气。
他们就连上菜的服务员也不放过,他们扒她的腿整得我刚喝下去的三杯酒,全给吐了出来!
嗯哟,真是恶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