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气氛很是沉重。
坐着的两人从半刻钟前端起茶杯品茶后,谁都没再多说什么。
顷刻。
成鸢再也忍不住了,看向陆北珩,声音一贯的清冷“蛊毒发作过几次?”
闻言,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陆北珩摇了摇头吹散茶叶轻抿了一口,才将茶杯放下,动作行云流水。却透着矜贵和不可冒犯之气。让再想多问些什么的成鸢屏住呼吸抿紧了唇。下巴都快崩成一条直线了。
“五次。”陆北珩淡淡道,仿佛蛊毒发作一事与自己无关似的。
嘭……
成鸢手不自觉的晃了一下,桌上的杯子倾斜,水溢出,热气四溢。
成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是蛊毒,不如说这是当时皇后对你下的咒。若如不种蛊进入你的身体,或许当时你的性命不保。这也是无奈之举,可……如今这蛊毒,只会随着你动情越深,毒发的愈快愈重,到最后毒侵入五脏六腑,便是无药可解。阿珩,若要复国,必斩情根,这是你母后对你的忠告啊。”
陆北珩拉下眼睑,看着茶杯里的颜色,清新淡雅。可思绪早已不知飘去了何处。
“你虽躲避,不让我为你把脉,但你的气色我依然可以看得出来。你说,那位江姑娘救了你,想必是她为你换的血吧?阿珩,你的命,若要熬至复国,唯一的法子是将你身上这情蛊转移至江姑娘身上,否则……成鸢担心殿下拖不到灭南国之日。”
闻言,陆北珩身子猛地一僵,闭了闭眼,再睁眸时,似乎做了决断。
“届时再说吧。”
砰……陆北珩将杯子放在桌上,起身,长腿一迈走了出去。出门前,陆北珩停滞了一下,说“成叔叔可有兴致陪小侄去巡城??”
成鸢眉宇深重,却也拱手应下“臣之幸也。”
另一边。
南笙带着沉鱼、落雁两人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