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

小医仙背对着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鼓足勇气，坦诚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赵怀仁愣了下，旋即温柔笑道：“什么事，你说，我都会告诉你。”

小医仙深吸一口气，认真问道：“就是，阿聂的母亲，她现在人在哪里，你们当初又是如何认识的？”

这些问题她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她终于还是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

赵怀仁含笑问道：“你想知道？”

小医仙坚定点了下头，她都这般豁出去问了，自然是想要个答案的了。

“好。”赵怀仁吸了口气，平静道：“阿聂的母亲原本是我东宫的一个宫女，从小她便与我一同长大。”

原来是青梅竹马，难怪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医仙虽然理解，可这心里吧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她不说话，努力消化着赵怀仁的话，强壮淡定道：“所以你们是自小便有了深厚感情的，两小无猜，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所以你们就生下了阿聂。”

这么一说也顺理成章，东宫贴身宫女和太子发生关系，为其诞下皇孙也是正常。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赵怀仁为何不给阿聂的母亲一个名分，他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赵怀仁愣怔，无奈笑道：“我们有情谊不假，但那是兄妹之情，朋友之谊。”

兄妹之情？小医仙听完有些被气到了，赵怀仁睡了阿聂的母亲，到头来就来这么一句不负责任的混账话。

“赵怀仁！”她气得直接喊他的名字，“人家姑娘为你生下孩子，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吗？”

赵怀仁着急解释道：“这哪跟哪，她是生下孩子不假，可这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小医仙震惊，阿聂不是赵怀仁的孩子？

“不是，你说清楚。”她有些懵，很努力地消化着赵怀仁刚才说的话，“你说阿聂不是你的孩子？可是你们，你们不是……”

“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对阿聂的母亲从来就没有过非分之想，也没做过逾越的举动。”

“那阿聂的父亲是谁？”

既然孩子不是他的，那阿聂为何喊他父君？人人也都称阿聂为小皇孙呢？

赵怀仁见有些事必须得解释清楚了，不然这误会越来越深，他耐着性子解释道：“阿聂的亲生父亲，其实是前几年去世的老四。”

小医仙眼廓诧异地动了动，她是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阿聂竟然是那个体弱多病，很早就去世的四皇子的儿子。

关于这位四皇子，小医仙所知不多，她只知道四皇子是德妃的儿子，德妃虽然资历深、妃位高，但是常年不受宠，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过是靠着她母族的势力罢了。

她膝下就四皇子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金贵养着的，可惜四皇子是早产，自小身子骨便不好，德妃没少为自己这个儿子操碎了心。

小医仙知道，四皇子是在他十五岁，因为染上天花离世的。

“四皇子和阿聂的母亲，他们……”小医仙迟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