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果轻声道，还用神识拍了拍布鲁士的肩膀。

布鲁士感激地看着他，“小果大侠，其实，真正有特殊癖好的人，是爱丽丝。”

“什么？”

木小果和大胡子、胆小鬼都惊讶不已。

“是的，一开始的时候，没什么异样，我跟她在一起大概三个月以后，有一次，她就要求我，用皮带抽打她，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忍心呢？所以，我还是拒绝了，但过了几天以后，我见她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就问她原因，她就哭着告诉我，她有被人虐打的癖好，我一听，当时就有些崩溃，她怎么会这样？”

“那之后，你就按照她的要求，抽打她对吗？”

布鲁士点了点头，“她告诉我，那虽然痛苦，但却能让她感到一种刻骨铭心的幸福，尤其虐打她的人是我的话。”

“靠，这种癖好，简直吓死人。”

胆小鬼嘟囔了一句。

木小果道，“然后，你就每次都鞭打她，对吗？”

布鲁士哀伤地点了点头，“一开始，我有些下不去手，对心爱的人，我怎么能下得去手？但是，我抽了她一鞭之后，她就幸福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渴求和期盼，她还一直求我，继续，我虽然不忍心，但见她那样，我就只能继续挥舞鞭子了。”

“你虐打她以后，她有没有埋怨过你？”

“没有，一次都没有，而且，她脸上的笑，也多了不少，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像是被注入了莫大的能量一般。”

“那你们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别人？”

布鲁士摇摇头，“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种事，毕竟不是什么能上台面的事，所以，我一直都没说，但爱丽丝有没有向别人提过，我就不知道了？”

“你对你表弟，嗯，也就是这位托尼，了不了解？”

布鲁士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当然，我和他一起长大，他是个好人，也是个直率的人，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

木小果看着他，“那你的管家乔治呢？他人怎么样？”

“乔治，他很老实，在这个庄园，也已经干了大半辈子了，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等他老了，我就学着中国人对父母那样，给他养老送终。”

布鲁士看人的眼光，好像真不怎么样，就算眼光没问题，但防人之心，还真是做得不够。

木小果让布鲁士退到一边，然后，静静地看戏。

布鲁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再说话，于是，就静静地退到一旁。

托尼的耳边，又响起了一道声音，“托尼，我已经问过布鲁士了，真正有特殊癖好的人，是爱丽丝。”

托尼一听，差点摔倒在地上，“他来了，他又来了。”

爱丽丝惊诧地看着托尼，上前抓着他的手臂，“托尼，什么来了？他是谁？”

托尼软软地坐在沙发上，回想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爱丽丝，布鲁士的朋友，他是布鲁士的朋友。”

“爱丽丝，你好啊，我是布鲁士的朋友，今天，我是为查清布鲁士的死因前来的。”

木小果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时，爱丽丝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