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是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交给许蛮蛮的功法的,原本以为小姑娘可能要修炼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当昨日在贡院看到许蛮蛮身轻如燕的一幕,唐逸小小的震撼一番。
事实上,在古代就有许多有关修炼功夫的记载,甚至在古诗文当中也有许多的记载。
武功之所以能够进入古代诗文,这不单是因为古代社会生活中广泛地存在着武功的缘故,而且还与许多文人作家的武功生涯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在悠久的中国历史上,有李白、白居易、范仲淹、苏轼、曹雪芹等人都曾涉足武功。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的大文学家会涉足武功,并将武功作为其文学创作的重要内容呢?他们的目的大体有以下方面:
修炼武功是为了获取绝对自由,也就是所谓的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所以,对于所谓的武功功法,古人将其看得玄之又玄。
不言而喻,人是自然界的产物,其生存要受到自然的束缚,但是自古以来,人类从未放弃过摆脱这种束缚的努力,在我国古代,武功功法就曾被看作是帮助人类超越自然获取个体生存绝对自由的有效手段。
古人的这种追求不是不可及的,《黄帝内经上古天真论》:“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寿蔽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节离俗,积精全神,游行天地之间,视所八达之外,……亦归于真人,”这里的真人就是超越了自然的人,他们能够寿比南山,游行天地,视听八达,而赖以达到这种境界的只有武功的功法。
古代一些文人作家,也正是这样看待武功功法的。例如庄子一直向往着一种摆脱任何限制和束缚的绝对自由,他幻想能够“独与天地往来而不敖倪,……上与造物者游,而不与外死生无终始者为友”,他把自己的这种理想寄托在“真人”、“神人”、“圣人”一类人物身上,这种人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关于庄子的浪漫理想在《庄子》一书中还有很多描述,他用极其形象的语言来向世人描述武功功法,在庄子眼里,武功功法正是人们摆脱自然束缚,到达绝对自由彼岸的手段。
古代一些文人学士效仿前辈,修仙学道,也大抵出于这种原因,不一而述,但是功法自觉不自觉就成为他们创作的素材,并且对他们的作品内容、创作手法、表现技巧,都产生了重大影响。
功法用于求道治学不是偶然的。这与功法的文化功能有关,《管子》记有能正能静,而后能定,定在心中,耳聪目明,四肢坚固……。《大学》中记述:“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明确指出练功的深浅与人的思维活动效果相关。古代一些文人常把练功看成是研究学问的一种基本功夫。孟子曾经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这一治学次第功夫,在宋代儒者中得到进一步发挥,形成“半日静坐,半日读书”的制度。
历史上的文学诗学大家白居易、陆游、陶渊明、苏东坡、黄庭坚、朱熹等人一生都苦爱坐禅,这对他们的思想境界和文学成就影响颇大,“但回此光还照已,平生倦学皆日新”。
每当他们研究学问创作迟钝时,常常返现内视,静思其虑的功法功夫来涵养真气,生发灵感,在历史上留下了千古不朽的作品。
唐逸微微唏嘘,对于修炼功法,他心里边也是非常的希冀,甚至私底下他也曾偷偷练习过,但除了能够养身、养神、助眠之外,这个功法似乎对他并不是特别有用。
反倒是许蛮蛮这才练了不到半个多月,就已经是能够飞檐走壁,实在是奇怪得紧,唐逸现在也只是懂得一些拳脚功夫而已,现在每日早晨也开始恢复锻炼,但对于练习功夫的事情也只能算是门外汉,具体原因如何,只好下次碰见习羽翎的时候,再好好的问清楚了。
许蛮蛮见唐逸发着呆,问道:“前辈,要不你跟着我一起练习功夫吧?”
唐逸稍稍犹豫,点了点头,笑道:“好!”
天都一行犹如深入龙潭虎穴,身上多些保命技能准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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