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去买菜,还真就选了一个菜市场的通道进入了里面。
看样子好像还真是去买菜的一样,老孙等人莫名其妙,可还是跟在了陆风后面。
走到了菜市场里面之后,老孙这次是率先沉不住气的,他抓耳挠腮的对陆风道:“老大,不是俺老孙跟你急,是俺老孙就是村里头出来的土疙瘩蛋,平日里面最看不惯这些欺负百姓的玩样了!”
“这帮龟孙子对俺们都敢这样,这里的百姓也不知道能被他们祸害成什么样,老子刚才真想将他们的头给统统拧掉!”
老孙被气得够呛的,拿了一个根烟给自己上,又不敢对陆风发作,只好蹲在地上生闷气呢。
三表情也挺不忿的,不过三到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他对老孙是尊敬,就像是儿子对父亲。
对于陆风则是服从,没有任何理由的服从,哪怕陆风做的事情是错的。
梁栋梁则是舒了一口气,他现在至少安全了,他背后告密的事情,不算是子虚乌有,陆风不会再拿他怎么样了。
陆风走到老孙旁边,问老孙要了根烟,老孙还颇为不服气的给陆风了一根,还不拿眼看陆风。
陆风被老孙的样子弄得有好笑,自己拿火上,陆风蹲在老孙旁边,笑着道:“这帮人跑不掉的,就算我不收拾,你老孙估摸着也会回头过来,将这把人给埋了。我这么做有其它用意,你需要沉住气才行。现在放他们一条生路,只是因为我想到里面看看,这帮人到底有多恶……”
这时候,一个老乡抱着一些水产品的盒子,正从陆风这边路过。
他是刚到菜市场门口停车运货,刚才门口的那场冲突,这个老乡也全部看在眼里。
老乡听陆风,“要看这帮人到底有多恶……”他的摊位也正好就在旁边,他将货一放,接了话茬,道:“能有多恶?我们这里做生意的,都被这帮青义帮的畜生给祸害惨咯。”
三和梁栋梁听‘青义帮的畜生’这几个字眼,眉头都是一挑,老孙却是:“就他娘是一群****的畜生!”
这话让陆风也看向了老孙,老孙连忙尴尬地摆手道:“不是咱的。”
那个老乡还在忙不停的往里头搬货,陆风问梁栋梁要了一根烟,准备递给老乡……
至于陆风为什么问梁栋梁要,则是因为老孙抽的都是那种劣质的几块钱一包的香烟,就算老孙现在阔气了,这个毛病老孙也是改不了。
三也跟老孙一个德行,这种烟掏出去未免太掉价,梁栋梁身上必然是好烟。
梁栋梁给陆风递了一根,陆风也没看是什么,直接给了这个老乡,微笑地道:“老哥,我们外地来的,没听过青义帮,又刚和这帮青义帮这些畜生发生冲突,您能跟我唠唠,这帮人是怎么回事吗?”
陆风这一句‘青义帮的畜生’很快就拉近了和老乡之间的好感。
老乡接过烟一瞅烟屁股上“特供熊猫”这几个字,脸上立马就换了副颜色,他舍不得抽,将烟夹在耳朵上,语气略带巴结地道:
“哥几个,看样子都是有档次的人,也不是老弟我埋汰你们,你们在其他地方混得在开,在申城都得窝着。在这里这青义帮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那青义帮老大手底下的四大金刚,就这么跟你吧,他们要谁三更死,就没有人能活到四更的。”
三,梁栋梁,老孙面面相窥了一眼,脸上表情可精彩多了。
陆风却笑道:“是吗?那么厉害?我还想在这一片菜场做生意呢,是不是青义帮这一层关系,先得疏通了?”
老乡连忙摆手道:“哥可千万别,你刚才和那帮人发生冲突,给钱到还挺上道的,给自己省了麻烦,做生意可就真得免了吧。”
“这帮畜生既然知道你是一个冤大头,你在这做生意,今后他们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就跟那蚂蟥一样,得把你血喝干了才行。”
陆风对梁栋梁一撮手指,梁栋梁识趣得又给陆风一根烟,陆风亲自将烟上之后,才给这个老乡递过去。
老乡诚惶诚恐地接过,贪婪地吸了一口,脸上看上去享受,老乡砸吧着嘴道:“这特供的熊猫就是劲道,哥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江浙一代的,哪里的啊?”
陆风笑道:“秦川那边,都是大山,没什么好的。不过老哥,我在秦川那边做生意,也有道上的人收费,他们虽然也收收保护费什么的,可不至于将生意的血给喝干吧?这生意人没钱赚,他们青义帮的人又上哪挣钱去?”
老乡一拍大腿,讲道:“谁不是呢,以前咱也象征性的意思一下给城管交钱,人家城管在窝囊,也不至于喝干我们的血,这青义帮的人就太畜生了。你停车要收费,进了这菜市场要收费,你卖出去东西他也要收费,这生意怎么做?”
陆风眨眨眼问:“这样吗?”
老乡愁道:“这到菜市场买菜和超市比,就是图便宜和新鲜,一些年轻人还愿意往菜市场跑。”
“这菜市场的生意原本就不景气,青义帮这一闹,菜价肯定涨上去了,你菜市场卖得比超市还贵,谁还来买?哥你是不是?”
老孙听到这里脸又青了起来,他爸妈是农民,种庄稼挣钱的,深知道卖菜到底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