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嗤笑，“他装成那个样子给谁看呢，他的手下？”

叶曦：“不体现一下他是个深情的人，怎么安下面人的心。”

顺者昌逆者亡，从来不能稳固江山。

“也就可怜咱们的小年年了，死了还被利用，不得安生。”

叶曦想起苏夏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她了。”

林依：“我还没有那么缺心眼。”

叶曦喝了口卡布奇诺，问：“你怎么过来的？”

林依耸肩：“不知道，我只听见一声枪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A区怎么样了？”

林依：“还是老样子，肖然制霸整个A，B区，c区是个不成气候的。”

叶曦了解了，“他倒是沉得住气。”

林依也不得不佩服他，“能忍十六年，是个干大事的料子。”

“你觉得我们会遇上季翎吗？”

林依：“难。”

“当初她出事的时候在几个月前，肖然计划还没有收网，事出突然肖然当时惊讶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叶曦也知道这件事希望渺茫。

谈完了那件事，叶曦开始谈下面的事。

“你到顾氏来做秘书？”

林依看着她笑：“嗯，怎么了呢？”

叶曦：“说吧，你来顾氏有什么企图？”

林依：“我就不能是想体验一下正常的工作？”

叶曦冷漠的看着她。

林依：“行吧，就是想拿点资料。”

叶曦：“商业间谍？”

林依：“正常的商业竞争中采取的不好言说的措施。”

叶曦：“优美的中国话。”

林依：“谢谢赞美。”

“你在帮沈氏还是黎家？”

林依：“嗯……不好说。”

叶曦：“双面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