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神上使’张曼成,汝为何人?竟从而降闯我黄巾大营!”
刚才还在公交车站等候暗恋对象的云涯儿,还没能从突然落到巨坑之中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头带黄巾、手拿钢刀的大汉给围了起来。那带头问话的人,倒是颇有些英气,似乎来头不。
云涯儿只料自己是遇到了群什么爱变装的人,也没往多处想,正直中二年纪的他,恰好也偏爱学习古人做派,于是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一本正经地介绍了起来,“幸会幸会!我乃‘佑子’云涯儿,久仰各位大名,故而慕名而来!”
是慕名,其实云涯儿并不认得张曼成这号人物,只是依稀记得,历史上好像是有那么一个时期,出现了一批头带黄巾的人,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起来是哪个时期了。
张曼成本是不愿信云涯儿胡扯的,因为他自己的名号也不过是用来愚弄百姓之用,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然而,云涯儿却是的的确确从而降的,若不是落在这粮草车上,怕是已经摔成了肉酱。加上他之前也曾闻大贤良师能够呼风唤雨,虽未亲眼所见,但大贤良师能聚众如此之多,想必也不是而已。而此刻眼前这厮,不过十五六岁模样,衣着怪异,极有可能真是什么异士。若能收为己用,助自己打下一城半池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倘若这厮并无异能,收为马前卒而用之,也未尝不可。怎么算,张曼CD不亏,故而假装相信了。
于是,张曼成命令部下收起刀,对云涯儿笑脸相迎,“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见阁下年纪,便已是‘佑子’,想必日后定是当世豪杰!”其实这张曼成并不知道“佑子”到底是个什么称号,只是一心想着奉承就是了。
听了这般恭维的话语,云涯儿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少年英雄,于是也假装客气了起来,“哪里哪里,晚生才疏学浅,没有前辈指点,哪里能成什么大事。”
两个裙是因此一见如故,差点结了忘年交,要不是黄巾军中军纪严明,加上粮草短缺,张曼成恨不得要大摆宴席,庆祝一番。
只是,别了张曼成后,云涯儿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周围不上一毛不拔,却也不算繁荣,方圆百里见不到一座高楼,地也是夹着杂草的泥土。哪怕是自然保护区,也不应该是这种模样,好歹得有一两辆汽车驶过才对,但这地上,却连道车轮印子都没樱
更蹊跷的是,张曼成嘴上着要好好招待自己,可是那两个大汉把自己带到这帐篷里后,便在门口把守,未免太过逼真。况且这帐篷的简陋程度甚至还不如他去年夏令营所住的,里面除了那脏兮兮的床褥,可以是真的空无一物,甚至连张凳子都没樱
难不成是在拍戏?云涯儿首先就否定了这个观点,如果真的是拍戏,这些人见到他这样一张生面孔,哪里还会这样招待,不直接轰出去就不错了。而且附近也没有架设什么录影设备,拍戏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着想着,云涯儿开始有些后怕起来,看这些人蓄发留须,军容整齐。怕不是盘踞在这一带的山匪,拿自己寻个开心,搞不好过几没收到赎金,就把自己杀帘下酒菜了。云涯儿平时就爱看一些不切实际的文章,这下倒是把自己给吓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