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龚都也算是侠义之人,怎会觊觎这些钱物,忙与云涯儿推脱,终是拗不过云涯儿,拿出一大半以承诺好生照顾楚阙,剩下一些则交还云涯儿,以在路上之用。最后猛击云涯儿肩膀三下,承诺再三,终在云涯儿目送之下护着马车离开。
话,平日里四处奔走,不是有周仓带领,就是有楚阙决定,一下子只能靠着自己,云涯儿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心中大为感叹,还好龚都给自己留下了些盘缠,否则能否离开西平都成了问题。
而现在暂时处理完了托付楚阙一事,云涯儿深知接下来的事情,再也不可有一丝的马虎大意,毕竟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回来搭救,不可随意就把自己葬送了。于是也有模有样的寻到一处酒舍,一来打听近来情况,二来规划一下行程,让返程之路好走一些。
这酒舍里,比起徐福带自己去的那家要热闹得多,其中酒客又以三两一桌居多,极少有人独坐,更无人不饮酒。云涯儿这才察觉自己似乎来错霖方,正欲离开去寻茶馆。
背后却传来一爽朗之声,“这位兄弟,既然来了,为何不坐下吃些好酒再走?还是内有不愿见之人,故而没了兴致?”
以为自己这番行为惹怒陵家,云涯儿急忙又将身子转回准备道歉,结果发现拦他之人却不是店家,而是门口的一位酒客。
那酒客一身锦衣,容貌俊朗,不过二十来岁模样,却颇有威仪,似是路经簇的富家子弟。此种人物,对云涯儿而言,也算难以对付。多半脑梗霸道,自视甚高,稍有得罪便百般刁难。云涯儿只叹自己如何这才与龚都道别不过半晌,就又招惹到麻烦任务,果然是招祸之身。
终是不敢怠慢,忙上前笑脸相迎,“这位壮士误会了,我本只想寻一茶馆,匆忙之下,误入此处,发现错了,这才慌忙离去,并无他意。”同时手中还不停比划,以求能装得更为真实。
不过,那富家子完全没有理会其解释的意思,直接叫店家又拿来一碗,并将其斟满,然后摊出又手,道:“请!”见云涯儿望着酒碗犹豫不决,复又:“在下姓袁名术,字公路。兄弟既然渴了,喝酒喝茶皆一样,不如坐下与我酌几杯,算是交个朋友?”
这朋友,云涯儿倒也不是不愿意交,只是这种方式对其来太过为难,而若拒绝或是自己不胜酒力,定会惹其恼怒,着实不知如何对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