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道人所入之教,虽与张角建立之太平教同源,却并非同门。该教上下与普通道家并无二致,教中之人已然确定我所描述确实为其教众,但却又教中上下无人外出,并拿出名册核对一番。蹊跷之处,便在于此……”
只如今那士口已无人样,更不知还是否在世,看徐福得兴致正起,云涯儿也无意打断,待其分析。随即徐福果将话锋一转,略过此事。
“……你这手上之物,乃是一道印记。而此印记,普之下,只有张角一人懂得。虽不知此话是真是假,如今张角已亡,且仅有你一人有此印记,还是姑且信之……”
但是按照徐福所,即便张角并未真死,自己初次获那印记之时,张角也并未在己身侧,又是如何印得?且那士口也有,莫不是张角派其而来?正思之间,徐福便提至此处。
“按太平教中人所,张角只于自己身上印过此印,且此印印上之时,并未显现,只于日后发作之时,才会显出。张角也是因疵以号令黄巾,呼风唤雨。如今此印现于你身上,又该如何作答?”徐福突然两眼一横,目光锐利起来。
见得不妙,楚阙慌忙推开云涯儿手臂,护其身前,与那徐福对瞪,丝毫不惧。云涯儿自己倒是并未在意,仍在思索此事。
既然如此,就算是那张角趁己不注意时留下,那张角为何又要为此?且那士口手上印记比自己更全,也未见其能呼风唤雨,简直可以是不堪一击。再退一步来,自己确实也曾受那印记影响,却时灵时不灵,并非自己所能把握,那又有何作用?
思来想去,未得其果,而后转念一想,如此之事,又与自己找寻神医有何关系?转而又问于徐福,“恕某生性愚钝,不知那张角为何要于我身上留那印记。只如今我二人寻医心切,不知元直兄所言,又与那良策有何关系?”
话音刚落,只见徐福仰面大笑,而后又饮一口,并将酒壶递与楚阙,让其也饮一口,戏得楚阙恼怒,翻眼怒瞪,才又继续之,“你这二人,来历不明,神医又怎会轻易让你二人寻得行踪?若是图谋不轨之人,逼其失手害人,该当如何?想你寻医也有几日,为何众人,包括黄兄亦不愿透露分毫?只因你二人并无家世,难以相信也。如今即便见得司马德操,也自不会如实相告。为今之计,当是利用你那呼风唤雨之能,建立人望,到时神医自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