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这包扎的手法很像另外一个国家的,嗯……你以后不要用这手法了,我教你另外的吧。”白烛显然是想到了这手法的来源之处,所以脸色有点严肃。
华奺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学这一套手法就学了好多天,你也不必教我,要不然我以后就直接包扎一个结就行了。”华奺的脸色十分的无奈,像是对于自己的学习能力十分的头疼。
白烛看了一眼华奺,“没事,你现在还小,学东西是很慢,这些都不用着急。”
华奺点了点头,看见伤口不再渗血之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宫星言仍然还想要扶着华奺,华奺十分疏离的看了他一眼,“不用这么紧张。”
见华奺如此的生分,宫星言心中一痛,如同雕刻般的手指缓缓的落了下去,“是我唐突了。”宫星言的脑袋又垂了下去,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华奺依然保持着面色冰冷,心中的疑惑却经久不散,从刚才她看宫星言的样子来说,他应该是一个极为封闭内心的人,对于任何事情都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这三人的关系看上去比较铁,但是显然宫星言对于其他两人的态度十分的冷淡。
可不管怎么样,对方对她的善意,她还是感受到了,只不过这份善意,她不需要。
感受着每步走路牵扯伤口的疼痛,华奺的脸色也渐渐苍白,可她丝毫不疲倦,像是在享受这份痛苦。
白烛看着华奺如此坚毅,忍不住道,“不用那么心急,等伤口慢慢痊愈了再走路,现在走路只会让伤口越来越大。”
华奺并没有理会她,在这空荡荡的地牢里,只有她一人的脚步声回荡。
白烛和千羽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相同的惊讶。
在他们心中,这个被称为废物的大小姐,一直是一个十分隐形的存在,他们对于这个大小姐都没有太多的印象,因为他们常年征战,一直跟的是将军,经常见到的就只是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