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奺，是你？”

男子的声音就像是轻抚在心灵上的琴弦，温柔得仿佛轻拂过手的泉水，让人忍不住留恋于此。

华奺的动作一滞，“你是谁？”

黑袍随风舞动，让华奺如同画中走出来的女子。

面具男子的动作也有了一瞬间的停顿，他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纠结，但他还是打定了自己的主意，“阿奺，抱歉，现在我不能告诉你，等到了时机，我便会说。”

“说什么？你当我是眼瞎还是耳盲啊？”华奺没有顾及，直接拿起了面具男子胸口处的项链，“嗯？”

面具男子呼吸一滞，然后像是妥协了一样说道，“我是……你应该猜到了……我……”

“算了，你别说了，现在我想要打她，你同不同意？”华奺松开了抓住项链的手，然后指了指圣女，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圣女，“你不能杀了她。”

“魇哥哥，救救我，她要杀了我！”圣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具男子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之间的异常。

华奺嘲弄地看了一眼面具男子，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面具男子双手慢慢握紧，又无力地松开，“你不能杀了她。”

“那我折磨她也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