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华奺与自己一样稚嫩的神情，这位女佣人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戒心，小声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你口中所说的主人，便是造成你这样子的罪魁祸首吗？”华奺用这安慰小孩子的语气对着她说道。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到温暖，看到华奺将自己当做是一个人，这位女佣人突然哭了起来，拼命地点着头，话也说不出来，看上去情绪是真的很激动，就像是自己的内心想法被人说出来了，有人能懂自己了的那种感激。

“你的主人是楼兰主吗？”

这位佣人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你的主人是谁呀？”

“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即便打定主意要顺从自己的内心去做事情，但华奺还是不想放弃探寻真相。

“他温柔的时候对我很好，暴躁的时候很恐怖！”这位女佣人的神情很是复杂，就好像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害怕的是什么。